“你管它叫赤炎草?”
那老人眼中閃出一抹異色,但是並不為張小花的言語所動,拍拍白狼的腦袋,那白狼乖乖的站在一邊,仰頭又是一陣低吼,眼睛望向張小花,似乎又在挑釁。
那老人也踏前一步,將手中的小鋤頭一擺,厲聲說道:“小子,看你不老實的樣子,還想岔開話題,想必不是什麼好人,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讓老夫一掌擊斃?”
“哇~”張小花一陣的驚歎:“這老人是不是太主觀了?這脾氣,嘖嘖,比我這年輕人都是火爆,動不動就要將人一掌擊斃。”
張小花饒有興趣的問道:“老人家,您怎麼就看出來我不是好人?單憑您一人的善惡就定我的死罪,您覺得您有這個權力嗎?”
那老人想不到張小花會如此說法,稍稍一愣,大笑道:“當年老夫執法回春谷的時候,也不知道見過多少想你這樣的賊子,偷入我回春谷,覬覦我回春谷的珍稀藥草和靈丹妙藥,被老夫斃於掌下的賊子不知凡凡,現在也不多你一個。”
看到老人自負火眼金睛的樣子,張小花很是無語。
只好無可奈何的說道:“老人家,你要說著‘赤炎草’,我承認,我是走到這裡看到它,想將它採摘下來煉丹的,可是,您要說回春谷那些用水煎的丹藥,拜託,我還真沒一點點的興致。而且最為關鍵的,我雖然不是回春谷的弟子,可是我既然能出現在回春谷,除了您嘴裡的偷入之外,我是聶谷主小女兒的朋友,我是受聶倩虞的邀請,才來到內谷的。”
“什麼?你居然連回春谷的煉丹之地都去過?這聶帥,怎麼就不知道事情的輕重,能讓外人隨便進丹房嗎?唉,還是那個毛糙勁兒,一點兒都不改!!”
“聶帥??”張小花聽到聶谷主的名字,差點兒笑出聲來,怎麼看聶谷主都跟這個“帥”字不靠邊兒的呀。而且,這老人居然說聶谷主毛糙,還真是“自己一身小白毛,偏偏說別人是妖怪”呀!
隨後,那老人又上下打量張小花,問道:“聶倩虞是聶帥的老幾呀?我記得這小子的幾個女兒名字都差不多,哎喲,你是不是鹿鳴門老岳家的孩子?我記得你小時候還跟著老嶽來過回春谷。”
張小花啼笑皆非,道:“您說的是聶倩虞的大姐聶倩蓉,她的夫君就是鹿鳴門的嶽……抱歉,嶽什麼我記不住了,我只在數月前見過他一面。聶倩虞是聶谷主的小女兒。”
“哦,那個丫頭呀,唉,連她都長大了,都找了夫君……”
張小花連忙道:“老人家,您又搞錯了,我只是聶倩虞的朋友……”
那老人也學著張小花,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什麼朋友不朋友的,都進了我們回春谷的丹房,還能是普通朋友嗎?小夥子,做人要誠實呀。”
“這……”張小花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不誠實。
不過,兩人這麼一說,那老人似乎也明白其中有些誤會,口氣裡幾乎都認定了張小花的身份,只是手中的小鋤頭依舊舉在空中,並不鬆懈半分。
張小花見狀,斜眼看看不遠處的赤炎草,拱手道:“在下不知道這赤炎草是老人家之物,還請贖罪,既然您老人家已經來了,那在下這就離開,您看如何?”
老人見張小花要離開,立刻說道:“不行,雖然你說這麼多,可都是一面之詞,我豈能容易上當?況且,你已經知道這赤炎草的位置,以後說不定還會趁機來摘的。”
張小花笑道:“那好辦,在下現在就要去谷口的丹房,您老若是願意,儘可以一同前往。”
說到這裡,心裡一動,外放的神識已經看到幾人正匆匆往這裡奔來,當先一人正是聶谷主。
那老人卻擺手道:“老人時間寶貴,正在這裡採藥,哪裡有閒餘陪你回谷內?你且稍等,大白剛才吼叫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