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眾修士都是大笑,將心放了下來。
“怕是沒這麼簡單吧?”蕭華眉頭微皺,暗自想道:“這黃天樂為了誅殺商清鶴,將朱雀法身都是投入朱雀炎火陣法之內,看他現在虛弱的樣子,怕不是單純的法力消耗了,若不出意外,黃天樂的性命都成問題……而且,商清鶴最後說的‘匹夫誤我’又是何意?”
不過,既然最後那句話大家都聽到,諸如蘇明宗等人都不問,蕭華也沒想著多事的。
“呵呵,諸位道友,請飲這第三杯酒,但願好事多磨,今日能找出翔兒的病因!”黃天樂招手,讓殿內侍立的弟子將自己的酒杯斟滿,笑著舉杯說道。
“大善!:無:錯:小說 m。QuledU。CoM”眾人終於將黃天樂敬的第三杯酒喝完,靜靜等著黃天樂的安排。
但見黃天樂將手中酒杯內的靈酒一飲而盡。隨即將手一拍,“啪啪”的聲響,剛才侍立在他身後的弟子後退數步,走到左近一處殿內裝飾的所在,拿出一塊令牌,貼在其上,隨著法力的催動,自裝飾之上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華,光華灑過前方數丈左右的範圍,那空間之中隨即也發出靈力的波動。逐漸的如同褪色的顏料,顯現出內中的一個赤紅色如同火焰的玉床來,那玉床之上躺著一個熟睡的妙齡女子,而女子的一旁正有個垂淚的中年女子,另外一個跟黃天樂長得極像的男修則愁眉苦臉站在玉床的旁邊。
見到禁制撤掉,顯露出兩個煉氣十二層左右的修士,蕭華等人都是色變,他們皆是用神念掃過整個朱雀殿的。可誰也沒發現那個地方居然還有禁制,而且禁制之後還是有人。
見到禁制開啟,女修抹抹眼淚從床上站了起來,露出風韻猶存的面容,“貧道黃澐,貧道楊玉見過諸位道友!”男女兩個修士躬身衝諸位修士施禮。說道:“我等拜謝諸位為犬女的事情,遠道而來。”
“哦,原來是黃天樂的兒子跟兒媳!”眾人都是恍然,怪不得一直都未看到黃天樂的嫡子,原來都藏在這裡。不過看看黃澐兩人只有煉氣頂峰的修為,眾人更加明白。
“不敢”想著黃澐以後可能就是天門山黃家的家主,眾人不敢怠慢,大部分都是拱手還禮。
“澐兒,翔兒的情況如何?”黃天樂開口問道。
“好教爹爹知曉,沒任何的變化!”黃澐低聲說道。
“好”黃天樂轉頭對眾人道:“我家翔兒就在此處。想必各位道友神念都是能看到的,當然,每位道友都可以到前面來仔細診治的,不過,每位道友只有一次機會,而且時間只有一盞茶的工夫,希望諸位道友能諒解!”
隨後又是將手一拂,手中出現一個赤紅色的法器。悲聲道:“此乃吾天門山的法器雀飲,哪位道友能將翔兒喚醒,此法器就是那位道友的!”
蕭華神念一掃,卻見黃天樂手中正是一個如同硯臺一樣的法器,其中隱隱的赤紅色光華流溢,顯然是一件絕佳的火性法器,再看周圍幾個煉氣修士,眼中都是現出貪婪的目光。
“黃道友!”蘇明宇輕聲道:“剛才聽那商清鶴所言,似乎……跟翔兒的昏迷有關的,黃道友剛才太過草率,若是此獠所下的手段,我等怕是難以解開的!”
黃天樂將手一揮,法器雀飲放在案几之上,苦笑道:“不是黃某草率,實在是那廝太過霸道,若是單用這雀飲相抵,黃某怎麼可能下狠手?那廝不僅是要覬覦我天門山的祖傳法寶,更是要用諸位道友的性命相要挾,黃某不是沒想過妥協的,用此換了翔兒的性命,可是……有那麼簡單嗎?”
“罷了~”蘇明宇嘆息道:“事到如今,多說也是無益了,蘇某第一個看看吧,希望能看出什麼的!”
“蘇道友請!”黃天樂起身,陪著蘇明宇來到赤紅的玉石床前,但見黃夢翔如玉般的臉頰秀麗無比,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