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助小道一臂之力!不過他不善言辭,還望員外諒解!”
“這樣啊!”郝員外點頭,似乎他對這什麼挑戰也不甚關心,只說道,“那請兩位道長裡面請!”
“員外請!”蕭劍很氣度的舉手示意。
郝員外也不再客氣,一轉身進了月亮門,那轉頭之處,一抹難言的陰鬱依舊從眼中生出,比之光暗之間的陰影都要明顯。
蕭劍看了一眼身後一言不發的蕭華,還有蕭華旁邊一樣皺眉的管家郝玉龍,心裡有些沉重了。一般而言,到了此處,郝員外應該將郝家發生了什麼,遇到了什麼事情,跟自己略微的講一下,自己也好思忖過了月亮門該如何應對。可現在郝員外的異常,讓蕭劍心裡咯噔一聲,郝員外肯定是遇到了很是為難的事情,甚至是特別難堪的事情,這才無法開口,自己怕是隻能看看形勢隨機應變了。
過了月亮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極高極茂盛的桂樹,在那桂樹之下,又是個二層的繡樓,其上燈火通明,繡樓的四周,又是有數個光著腦袋的和尚盤膝坐在那裡,每個人的手中一個木魚,正是敲得歡快,那“喃喃”的誦經之聲自他們口中流淌出來。數個和尚的前面又是有個三尺高低的禪臺,又是有個身著黃色袈裟的和尚盤膝坐在上面,手中拿著禪杖,頭上戴著僧冠同樣閉目誦讀著什麼。這和尚雖然背對著蕭劍,而且又是在夜間,可蕭劍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和尚正是小金寺的明法!
“怪哉~”蕭劍心裡一愣的,“今日這小金寺是怎麼了?明悅老和尚怎麼不來?單派一個明法過來?奶奶的,這下老夫可是跌份了!”
想到此處,蕭劍又是四處打量,這些和尚之後乃是一些粗俗的健婦,一個個挽著衣袖散落的站著,目光越過和尚的光頭落在繡樓的燈火之中。再看距離繡樓數十丈的四周,那一些花草樹木的邊緣,一個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手裡各自拿了刀劍等兵器,很是戒備守在那裡。
“苦啊!”蕭劍見到郝家如此的陣勢,心裡先就是懊悔了,“奶奶的,沒來由拆什麼鵝毛信啊!扔在那裡……即便是郝員外什麼時候歸罪起來,自己只推說沒有看到即可!現如今好了,接到一個燙手的芋頭,上次盧員外請老夫過去,也沒如此……只不知道,蕭前輩能否……”
想到此處,蕭劍忍不住又是微微轉頭,眼角瞄了一下蕭華。
蕭華還是那般樣子,微眯著眼睛,看不出來什麼神情。反倒是郝玉龍見到蕭劍轉頭,急忙走了過去,低聲道:“蕭道長,這繡樓前面的所在本是留給道長的。可道長遲遲不來,小金寺的明法大師過來,不得已就讓給了他們。”
“無妨!”蕭劍看看不遠處的郝員外已經坐在一個錦椅之上,目光也是再次看向繡樓,哪裡還會計較這個,又是問道,“事到如今,管家可以將事情來由跟貧道說一下了吧?”
“是,蕭道長這邊請!”郝玉龍點頭答允著,伸手引了蕭劍從那桂樹之下走過。正當三人走過桂樹,“嘩啦啦”的一聲大響,那桂樹沒來由的一陣劇烈的搖晃,一片片的葉子從桂樹上落下,撒了蕭劍等人一身!不僅蕭劍駭了一跳,更是引來了小金寺和尚的注意,一道道比利劍都尖銳的目光瞬時就跟蕭劍的目光拼鬥了好幾個來回。
反倒是郝玉龍,並沒有什麼異常,好似已經經歷過一般。
眼見郝玉龍沒什麼驚慌,而蕭華還是那般死人臉,蕭劍反而將心落下了,甚至嘴角還掛了一絲的笑意。
繡樓的後面同樣燈火通明,不過沒有了郝家的數個健婦,但一個孤零零的供案四周,同樣有幾個婢女聚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驚慌,本是在竊竊私語的,可看到郝玉龍過來,急忙都是閉嘴。
那供桌之上,擺著一對燈燭,幾刀的黃紙,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看起來郝家早就準備的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