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明法將手一探,從懷裡取出一個缽盂,那缽盂色成紫金,看起來頗是古樸,隨即明法開始口中唸唸有詞起來。同時禪臺之下,那十數個和尚也停下木魚之聲,口中隨著明法的禪音開始吟唱,隨著陰陽頓挫的節奏,一縷縷的佛光漸漸的朝著缽盂聚攏,“起~”待得片刻,明法將手一抬,手結佛印,那略顯微弱的法力隨之衝入缽盂,缽盂閃動淡淡佛光緩緩的飛上高空……
“咦?明法居然還有這手!!!”蕭劍在遠處不覺是吃驚的叫道。
說著,蕭劍猶自不忘看了蕭華一眼,見到蕭華的神情並沒什麼變化,這才放心下來。
眼見那缽盂愈發的高了,其上的佛光也是愈發的強烈了,這等情形落在郝員外眼中,不覺又是讓他生出了新的希望。
缽盂越過了繡樓,又是停在了半空中,再看施法的明法,額頭已經見汗,顯然操控如此的佛器對他實在是力有未逮。
“收~”看看那缽盂,明法一咬牙,手中的佛印再變,“嗡嗡……”缽盂開始顫抖起來,那缽盂之上的佛光隨著顫抖又是蕩溢起來,就好似一朵蓮花逐漸的綻開,一層接著一層,待得蓮花極度璀璨的時候,一股吸力自缽盂中生出,那吸力隨著佛光形成一個光柱朝著繡樓之內罩去……
“唧唧……”又是強烈的嘶鳴之聲。
“轟轟……”隨著嘶鳴之聲,又是一陣陣的大響,那繡樓之上先前緊閉的窗戶完全被這嘶鳴之聲震得大開,甚至幾處窗欞都被撞出半空!同時,那缽盂之上的佛光也是劇烈的明滅,一串串的火花自那光柱之邊緣生出,發出“滋啦啦”的聲響!
“茲……”突然間,一道一丈大小的陰影猛然從繡樓之上生出,繡樓之上的燈火“呼”的一聲搖曳,陰影居然視繡樓為無物,衝出繡樓直上夜空,直直的撞上光柱的盡頭,那抖動的缽盂之上。
“轟”的一聲大響,缽盂之上的佛光盡斂,隨即從半空跌落!
“噗噗……”所有口誦經文的和尚都是口吐鮮血,蜷縮在那處,即便是禪臺之上的明法……一樣也是****不振,無力的看著缽盂“噹啷”一聲落在地上,翻滾幾下再無聲息。
再看那繡樓,陰影不知道何時消失,整個繡樓又是顯露了光明,只不過窗戶都是大開,不復剛才的緊閉。
“爹爹……”繡樓之上,一個悽然的聲音叫道,“您老別在此做無用之事了!還是趕緊收拾東西,趕緊將我郝家上下上百人口盡數從長生鎮遷走吧!若是在晚了,哪個都別想在活著走出長生鎮了!”
“女兒啊!”郝員外聽了,不覺流淚道,“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還如此的執迷不悟嗎?你到底是被那兔子迷成什麼了!女兒啊,你孃親雖然走的早,爹爹跟你相依為命,可爹爹一生與人為善,女兒你也是心善待人,老天怎麼就忍心這般的對我郝家?”
“爹爹,你若是再不走!女兒今日就死在你的面前了!”隨著一聲淒涼的叫聲,一張佔滿淚水的臉顯露在剛剛破損的窗戶之前,不正是那日蕭華在長生鎮街頭見到的郝家小姐麼?
只是,此時的郝家小姐依舊坐在一個木輪椅之上,身子剛剛能夠得到窗戶而已。
“哎喲,這郝家小姐居然****於行?”蕭華登時明白了,“真是可惜!”
“女兒啊!你能不能不逼爹爹啊!”郝員外有些撕心裂肺的叫道,“你跟它……呆在一起也就罷了!爹爹寧可不聞不問,可老夫不能不看到你啊!你若是非要跟它立刻郝家,離開長生鎮,你……你如何生存啊!你吃什麼?喝什麼?總不能也吃蘿蔔白菜吧?”
“爹爹……”郝家小姐臉上灰白一片,“女兒的話您老怎麼就聽不進去呢?女兒哪裡有您老所說的不堪?女兒只不過是想告訴爹爹,長生鎮有大災難了!旁人女兒勸不動,咱們郝家女兒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