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函也服用了靈藥,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不就是引蛇出洞,伏而殲之麼?誰不知道?我等圍攻黑風嶺也不知道多久了,你以為黎想是傻子嗎?他從來都不離開黑風嶺法陣的範圍,只要有這大陣的存在,我等根本無法攻入黑風嶺!”
蔣長宏立刻在半空中跳腳了,罵道:“你既然知道如此,為何不用車輪戰?先將黎想的法力耗盡,待得他一有懈怠立刻將他的陣旗奪走?為什麼還要搶在蔣某之前?”
“老子數月前被他擊傷,今日想撈回面子,難道不成麼?”謝函自然不會告訴蔣長宏自己的蟠龍槍經過淬鍊,其上有毒,只要槍尖碰上黎想的肉身一定會將黎想誅殺,他是怕蔣長宏跟他一樣的心思奪功。
遠處一個身形發胖的矮子,同樣鬱悶的叫道:“謝大當家的太不厚道了!你這一出手,那黎想又是被打怕了,這縮回黑風嶺內,又得數月不出!你我在此又得白等了!”
“白等怎麼了?有本事你�Ч�普蟀。客踟В�憧墒黔'國的國師,不會連這個手段都沒有吧?”謝函一臉“你咬我啊”的無賴表情,著實的讓人看著無奈。
“老夫若是有這個手段,還用等到現在?”王丕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很是看不慣謝函這種“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的行徑,說道,“再說了,鵬國的高昂去年不是請了幾個陣法大師來破陣麼?他們都不行,老夫如何能成?”
“唉,諸位莫吵了!”一個頭戴王冠的儒修飛來,擺手道,“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我等還是想想如何破陣的好!”
“如何破陣?還用商議麼?要麼找個陣法大師,要麼請位元力五品上階的前輩,我等元力四品的宗師再多也無用!”王丕翻翻白眼兒也有些氣餒的樣子。
“元力四品的宗師多了自然也有用!”蔣長宏冷冷道,“不過那五龍玉璽只有一個,人越多越是裹亂,不如不多。”
“元力五品上階的前輩倒是有,可前輩們不願意為這些俗務出手!他們畢竟已經過了凡塵歷練,不想再重蹈覆轍。”謝函同樣苦笑著回答,“而且黑風嶺的陣法雖然厲害,可黎想不過就是元嬰初期的修士,怎麼可能請我儒修元力五品的大宗師出手?那不就是打前輩們的臉麼?”
“老夫前年倒是去過一次公輸世家,可惜公輸世家不想涉入豫州的道門事務,而且他們最厲害的陣法大師公輸易馨好似也不在族內。”那頭戴王冠的儒修也忍不住嘆息道。
此時又有幾個儒修從遠處飛來,忍不住也叫道:“那……我等還守在此處?”
“只能如此……”謝函冷冷道,“既然已經耗到今日,還怕再多耗幾日麼?他們龜縮在黑風嶺的陣法之內,總有山窮水盡的一日,只要黎想有一絲的懈怠,我等就有機會破陣。”
“那個還不曾立國的江國國內,你等是否都看過了麼?那個江國的公主確實沒有拿五龍玉璽?”
“確實沒有!他們乃是道門立國,要那玉璽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江國公主發下血誓,她從來沒見過什麼五龍璽,甚至她還說五龍璽已經被銅柱國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