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不亢不卑的回答道,“再說了,我永安山又進不了議事殿,永安山的安危……議事殿怎麼會在乎?”
想想先前議事殿對於西南十派的態度,蕭華也知道丁宏所說不假,不過他還是追問道:“可最近不僅僅是議事殿,就是我造化門也派了一些弟子過來探察。為何既沒有你永安山的訊息,也不見他們迴轉呢?”
“哦?還有此事?”丁宏顯然是頭次聽到,有些驚訝的回答道,“晚輩值守在此處不過是數月,期間也有輪換,前輩所說的事情。晚輩還不知道,恕晚輩不能回答!”
“你家掌門呢?”蕭華看看遠處禁制撤掉之後,那如虹橋一般的山崖上,一些密密麻麻的殿宇問道。
丁宏看看蕭華,賠笑道:“說實話,晚輩不曾聽過造化門的名字,不過前輩既然關心我永安山,又是人族修士,晚輩這才將禁制撤除。可前輩要想見我家掌門。還請前輩拿出名刺,或者……有議事殿的令牌。”
“嗯……”蕭華點頭,拿出一個玉簡,在其中寫了些什麼,遞給了丁宏,笑道,“老夫來的匆匆,並沒有拿到議事殿的令牌。而且蕭某也非墟之修士,不曾有什麼名刺的!這是老夫給你家掌門的留言。你拿給你家掌門,想必他看了之後就會見老夫了!”
“是,晚輩明白!”丁宏接過玉簡,也不探看,揮手拿出一個好似飛劍一般的木器,將玉簡放在其中。轉身遞給身後的一個弟子,吩咐道,“把此物拿給七師叔!”
“是……”那弟子接了,催動飛舟去了,足足有半盞茶的工夫。那弟子才又駕馭飛舟飛回,恭敬的衝蕭華施禮道,“蕭前輩,我家掌門有情!”
“哦?”蕭華眉頭一挑,笑道,“你家掌門……的架子還挺大呀!”
“不敢!”旁邊的丁宏急忙解釋道,“我家掌門在跟魔族拼殺的時候受了重傷,不良於行,不能遠來迎接,所以還請蕭前輩諒解。”
“什麼傷勢?這麼久了還不曾痊癒?”蕭華奇道。
“這個……”丁宏有些猶豫,賠笑道,“恕晚輩不能透露。前輩還是當面問問我家掌門吧!”
“嗯,頭前帶路吧!”蕭華點頭,“或許老夫能給你家掌門看看傷勢!”
“甚好,前輩請!”丁宏身子微側,示意蕭華上飛舟,並解釋道,“我永安山的禁制比較厲害,若不坐飛舟,會有一些麻煩!當然,前輩的修為或許不在乎這些,但為了不破壞了禁制,還請前輩趁坐飛舟。”
“成!”蕭華也不難為丁宏,答應一聲,身形飄落到飛舟之上。
蕭華落到飛舟上,那飛舟居然微微一沉,好似蕭華的身形極重,丁宏愣了一下,恭敬道:“前輩坐好,晚輩送前輩進去,這一路我永安山的禁制極多,雖然很多都在修補,可威力也是不小!”
“哈哈,走吧……”蕭華大笑,“老夫若是連這個都應付不來,老夫怎麼敢來永安山?”
丁宏有些尷尬的回答道:“前輩說笑了,我永安山對於魔族來說或許是龍潭虎穴,但對於人族修士來說怎麼可能?”
話說間,丁宏催動了飛舟,其他弟子的飛舟又是隱在空中,但見一道道好似極光般的淡淡眩光自飛舟之上散發出來,飛舟的過處,怪異的波動一重接著一重,甚至,有幾次自山崖上衝出極大的元磁極力,那元磁極力好似一條斑斕大虎,咆哮著撲向蕭華,只不過還不等蕭華臉上色變,飛舟之上立時生出木青之色的雲霞,那元磁極力落到雲霞之上,緩緩的化作虛無!當然,這些雲霞並不能將犀利如刀的元磁極力完全消除,一些割面的極力還是突破了飛舟的防禦落在蕭華身上。
蕭華的周身閃動光華,那極力居然將這光華刺出絲絲紋理。
“前輩……”如此幾次,丁宏的臉上掛不住了,賠笑道,“這些防禦本是可控的,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