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頁,然後又拿起另外的那本李錦風拿過來的拳譜,也翻到同樣的那頁,仔細的對比,然後點點頭,肯定的對張小虎說:“二哥,你來看,這個地方,這是你從書館借的書,這一頁就是我練會的那招,這個拳譜上對比李大哥拿來的拳譜,這個身子側的厲害一點,這個拳頭擊打出去的位置靠下一點,跟我犯得錯誤是一樣的,只不過,我記住的比你拿來的這本還要再厲害一點。”
張小虎摸摸下巴,皺著眉頭說:“這說明什麼呢?拳譜會抄錄錯誤,師父教的時候也會出現錯誤,那這江湖中流傳的二郎拳,豈不是都有可能不一樣?”
張小花點點頭,說:“二哥,你說的有道理,而且,這拳法從以前流傳到現在,估計跟以前也不太一樣了。”
張小虎道:“嗯,是的,雖說大的東西不會改變,這細枝末節的東西,肯定是改變很多的。”
“哈哈哈。”張小花仰天長嘯起來。
張小虎一愣,說:“你抽風啊。幹嘛笑的這麼**蕩。”(忽略啊,惡搞)
張小花笑著說:“二哥,何隊長說我的拳法練錯,老是糾正我這兒糾正我那兒,可我就是改不過來,現在看來,只要招式是正確的,細節方面就不要考慮那麼多了,其實再深究,說不定何隊長學的都不是最正確的,你說呢?”
張小虎點點頭,說:“你說的沒錯,那,你準備……”
張小花說:“我想以後練拳,就靠我的記憶了,記住哪些就是哪些,記住的是什麼招式就是什麼招式,我也不準備去多糾正的。”
張小虎拍拍他的腦袋,嘲笑他說:“是啊,你想改都改不過來,不這麼弄,怎麼弄。你只是給自己找個藉口罷了。”
張小花咧嘴一笑,說:“也許吧。”
張小花的心結是開啟了,慢慢的翻著那本拳譜,試著想把更多的招法記入腦海,其實他早在李錦風把拳譜拿過來的時候,就做過這樣的嘗試,可惜,當時他倒是記憶深刻,等第二日再回想的時候,除了那兩招,其它的竟然蹤影全無,一如他在浣溪山莊練拳一般,所以當李錦風誇獎他聰明時,他才不敢應聲,這種記憶力萬中無一的,不說是庸才就好,哪敢頂上聰明的帽子,萬一哪天被人拆穿,可是很沒有臉面的呀。
不過,提起李錦風教授的識文斷字,張小花也未免洋洋得意,還真如李錦風所言,他倒是記的真切,左手用的也愈發的順了,不過,也如張小虎所說,自己十幾歲的人了,學幼童啟蒙的東西,也不必翹了尾巴的。
正想間,突然聽到“撲通”一聲響,張小花抬眼一看,居然是張小虎倒在地上,不由大急,喊道:“二哥,怎麼回事?”
這在打拳的時候倒地,可不是一件好事,難不成是走火入魔?
哪知張小虎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身姿依舊瀟灑,拍拍身上的灰塵,說:“沒事,小花。”
張小花這才鬆口氣。
張小虎解釋道:“剛才打到一個地方,拳頭的前方還有空隙,突然想到你剛才說的,這拳法也許就是錯的,於是就把拳頭向前伸了伸,接過身形就前探,而腳下的步伐還是準備轉換到下個招式的,腰沒有扭過來,就失去了平衡,呵呵,摔倒了。”
張小花聽了,舉起大拇指說:“二哥,你真是天才,自古到今,能在打拳的時候,自己把自己撂倒,你可是頭一個,雖不能說是後無來者,這前無古人可是當得的。”
張小虎“呸”了一口說:“讓你油嘴滑舌。”
隨後,張小花收了笑容,嚴肅的說:“二哥,剛才我說的話,只是一個推測,當不得真,你可千萬不要記在心裡,這六合拳或者是二郎拳流傳這麼多年,很多人練習,必是有它的好處,冒然改招式,如果在比試的時候,說不定就是找死的事情。而且,每人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