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這時才想起,連忙說:“哦,我忘在馬景的屋裡,我現在就去拿。”
說完就要轉身跑出去。
何天舒立刻叫住他,說:“不用了,張小花,等以後再說吧。”
張小花乖乖的停住腳步,何天舒道:“不管你是聽來的,還是自己看的,都當不得真,首先呢,你不是我的徒弟,我只是教你拳法,這個東西是江湖上流傳很廣的東西,並不是我的獨門絕學,你沒有列入我的門牆,我自然就不能把你趕出師門的。其次,其實這次你做的很好,就算我是你的師父,我也絕對不會怪你的。”
張小花喜出望外的說:“真的嘛?何隊長,你也覺得我做的很好。可是,我卻是敗了呀,根本就接不了人家一個巴掌。”
何天舒拍拍他的肩膀,說:“傻花,你才學幾天的拳法,人家學多少年?你學的什麼拳法,人家又學的是什麼內功心法?雖說那紫砂掌也不是什麼高深的內功心法,可是對上你這個連武學的影子都沒看見的人,那簡直就是一個大人對上一個初生的幼童,你也沒什麼好羞愧的。”
“對了,讓我看看的傷勢。”何天舒拉起張小花的右手,說:“把被褥先放到椅子上。”
張小花依言把自己的被褥放在身邊的椅子上,乖乖的任何天舒用手仔細的捏著自己的手指頭,此時張小花的右手還包裹著藥布,何天舒並沒有把藥布開啟,只是隔著藥布,小心的感覺著,等何天舒把他的右手的手指還有手腕的骨頭,望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歡快的說:“何隊長,恢復的還不錯吧,鏢局的大夫都說了,暫時是不能練拳法的,等再過幾日方可,唉,我可是實在等不及了,想現在就能扎馬步。”
何天舒看著張小花有些興奮的樣子,欲言又止,笑著說:“好的,等過幾天,我在幫你看看傷勢,咱們在一起練拳法。”
張小花喜出望外道:“真的,何隊長,你又可以教我拳法了?不怕我再忘記了?”
一聽這話,何天舒立刻就醒悟過來,有些後悔的說:“這個……這個嘛,我讓聶小二教你吧,等你學的差不多了,我在教。”
張小花歡笑的說:“那我一定像小二哥好好的學,爭取下次比拳法,不再丟何隊長的臉。”
何天舒笑得有些勉強,說:“好的,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隨後,何天舒又說:“不過,在你練拳之前,我得先給你安排好住的地方。”
“哦,喜哥不是說……”張小花說到這裡,突然楞住了,不可思議的說:“何隊長,難道喜哥說安排我的人,原來是你呀。”
何天舒笑了,說:“剛才田重喜不是說了,吧你交給我了?難道你沒聽清楚?還是你傻的連這個都弄不明白?”
張小花咧嘴說:“這些事情,我有時糊塗有時明白,您安排我,我當然是知道的,可是,我沒辦法相信呀,我只是莊子裡的小廝而已,您可是縹緲派來山莊種植草藥的,我們八竿子打不著的,我怎麼就歸您管理了?這才是我迷惑不解的。”
何天舒笑著罵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你就是浣溪山莊的小廝呀,你來浣溪山莊並不是小廝的身份,你是頂著蓮花鏢局的身份來的,跟他們那種青衣小帽是不一樣的,看你天天跟他們混在一起,一點都沒有鏢局的覺悟,你想想,要是你單純就是小廝,莊主也未必就會讓我交你拳法。”
張小花這才明白,說:“哦,我知道了,怪不得我出去的時候發給我的腰牌都跟馬哥他們不一樣,原來是如此啊。”
“嗯,是這樣的。”何天舒點點頭,說:“你先前來時,確實是頂替劉二的工作,不過,如是這樣,豈不是辜負了你雙臂千餘斤的力量?莊主斷不會暴斂天物的,讓你幹普通的活兒,你在那邊只是先適應一下環境而已,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還沒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