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駕車出去的時候,黑衣人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有什麼好說的?還有你唱歌的事情,跟遇襲有什麼關係?”
石牛委屈的回答:“我哪裡知道什麼事情跟黑衣人有關呀,說不定是我唱歌唱的好,他們嫉妒呢?也說不定我駕車出去的時候,黑衣人就知道了呢。”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那歐鵬眼珠一轉,點頭道:“說得有道理,劉玉州,你明白了嗎?”
劉玉州點頭道:“屬下明白。”
石牛詫異的問道:“劉堂主,你明白什麼了?我怎麼不明白?”
歐鵬擺手,道:“沒你的事情,你還是說吧。”
石牛又不厭其煩的問道:“那,還是都說嗎?”
歐鵬想了片刻,道:“還是都說吧。”
石牛又追問道:“真的都說?”
歐鵬惱怒道:“讓你說你就說,別那麼多廢話,就算是你上茅房,也要說。”
石牛滿面通紅,遲疑道:“這個,這個不用說吧。”
歐鵬咬牙,就要暴走。
石牛見狀,趕緊又老老實實的說了起來。
別看石牛心粗,是個莽撞的漢子,可說起沿途的事情,也是事無鉅細,徐徐道來,竟也煞有其事的樣子。
等說到沿途每到一個地方,浣溪山莊有個叫張小花的少年都要出去找地方練武時,歐鵬不禁皺了眉頭,疑惑的看向秦大娘,說:“這個叫張小花的少年,名字怎麼這麼熟?”
歐鵬的話音未落,劉玉州立刻站了起來,急聲說道:“秦堂主,這個少年每天都出去,你們就沒有跟著看看?很有可能就是黑衣人的內應呀,這人現在在哪兒?我得把他抓來好好的拷問一番。”
正說得酣暢的石牛,被歐鵬打斷,自然不敢說什麼,可這時聽到劉玉州的喊話,立時就不幹了,怒聲道:“你怎麼這麼說張小花,我敢保證張小花絕對不是黑衣人的內應。”
劉玉州說:“但凡內應,自然掩飾的極好,怎麼可能讓你知道?石牛你比較心粗,當然發現不了,可不要因為個人感情,就隨便擔保的呀。”
這時,一個黃鸝般鳴叫的聲音,響起:“劉堂主,我也跟石牛一般的想法,我願意用我的身家性命擔保,這張小花絕對不會是內應。”
劉玉州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秦大娘說話了,他皺眉說:“秦堂主,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們在找線索,任何可以的蛛絲馬跡我們都要懷疑,寧可錯殺一個,不可放過一個。”
秦大娘卻是有些急了,一口氣說到:“那好,你聽說一個內應做到最後,會殺了自己的人;一個內應做到最後,會為了救自己要殺的人,不顧自己不會武功,舍了自己的命擋住別人的身前嗎?”
劉玉州一愣,納悶的說道:“秦堂主,您也不必激動的,說到張小花,您怎麼說這麼多的話呢?”
石牛在旁邊甕聲甕氣打斷了他,說:“張小花就是最後擋住歐莊主前面,殺了黑衣老者的那個人。”
劉玉州恍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