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出去,也聽旁人提起的,他們不知道說的是我,自然沒有什麼顧忌,看來,大幫主嫡系弟子的身份,還真不一般呀。不僅是很多人想投機鑽營,也還有很多的人,瞧不起我這個半路殺出的弟子,認為我只是沾了旁人的光,才能有這般造化。”
聽了這話,張小花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二哥,這事兒要怪我,事前也沒跟你商量,讓你現在這般兩難,真是怪我。”
張小虎笑吟吟的看著張小花道:“沒事的,小花,我知道你為了二哥好,把這麼好的習武機會讓給我,我當時不也是樂的都傻了?哪能想這麼多的東西。二哥感激你都是來不及的,哪能怪你?仰望星空的人並不都是在欣賞夜空的美麗,也許有人是正在流鼻血,還是腳踏實地的好。況且,古人云的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我自走自己的習武之路,誰還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等我刻苦修煉,取得了成績,這些流言自然就會消失的。”
何天舒撫掌道:“張小虎,你說的很好,很有潛質,怪不得溫師弟能看上你,師叔以茶代酒預祝你在縹緲派中出人頭地。”
於是四人各自舉了茶杯,一飲而盡。
放下茶杯,張小虎神秘兮兮的對張小花說:“小花,你在這裡等著,二哥給你拿個好東西。”
說完,走進房間,不多時,拿了一本小冊子出來,遞給張小花,說道:“給,小花,這是我特地從師父那裡給你求來的內功心法。”
張小花大驚,立刻從石凳上站起,連忙擺手道:“二哥,使不得,使不得,我不是已經從藏書閣拿了本《無憂心經》嘛,不能再要你們縹緲派的東西了,這不是讓你放錯誤嘛。”
張小虎笑著說:“你那本《無憂心經》的事情,師父已經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了,小花,你還真是厲害,滿書閣的內功心法那麼多,你怎麼就偏偏挑了那本?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向師父求助的。其實也不是如你想象的,沒什麼錯誤可犯的,這本《莽牛勁》不過是別派的一種淺顯的內功而已,雖說外面見不到,但在縹緲派內,卻是不值一錢的,你就放心的拿著吧,這可是師父點過頭的,我從他的書房拿來的。”
張小花眼睛望著那本薄薄的秘籍,還是試探道:“二哥,這個《莽牛勁》,真的拿走沒事嗎?”
張小虎揚手就扔進他的懷中,笑罵道:“說沒事兒就沒事兒的,看你那樣子,明明想拿,還怕燒手似地。”
張小花伸手接了,笑嘻嘻的說:“我不是怕你犯錯誤嘛,聽說你們縹緲派的幫規很嚴格,不是隨便什麼內功心法都是可以讓別人修煉的。”
何天舒在旁邊也是一陣的羨慕,說道:“嫡系弟子就是不同啊,我就是想看這些功法,也得請示長老,你們就可以隨便的送人,真是不公平呀。”
張小虎道:“何師叔說笑了,這功法就算是讓您看,您會看嗎?”
何天舒不說話了,嘿嘿笑笑。
然後,張小虎對張小花關切的說:“小花,聽師父說,這個《莽牛勁》極其容易,凡是有一點悟性的人,也都能學會,而且,內功心法不復雜,行功路線也極其的簡單,一般不會存在走火入魔的危險,我記得你以前學拳法的時候,看拳譜都是過目不忘的,這點東西相比不會太難為你的。”
“看拳譜過目不忘?”何天舒聽得納悶,這說得是張小花?
張小虎接著說:“這本內功心法是師父特地為你挑的,應該沒錯,不過,你沒修煉過內功心法,也是要小心的,若是有什麼不懂,多多問問何師叔。”
轉頭對何天舒道:“還請何師叔以後多多的照拂我弟弟呀。”
何天舒笑著說:“派中那麼多人都找你拉幫結派,你又何必找我?”
隨後,又說:“這《莽牛勁》我是聽說過,很是容易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