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你打的地方生疼,哎,二哥,有什麼心情不好的呢?衝自己的弟弟下狠手,對了,你這滿頭大汗的,是不是上午回來就一直在練拳?”
張小虎想了想,默默地點點頭。
張小花摸摸自己的腋下,說:“二哥,你扶我過去,咱們還是坐在石凳上,好好說吧。”
張小花一番受傷的樣子,張小虎只好又小心的把他扶到石凳旁。
待坐好了,張小花又說:“二哥,我比試一天了,給點兒水喝行不?”
張小虎聽了,又默默地從屋裡拿了茶杯和茶水,張小花接了,倒出兩杯茶水,遞到張小虎面前,說:“二哥,你也喝點。”
張小虎看看張小花說:“你也喝吧。”
等張小花拿起了杯子,張小虎才喝了起來。
兩人都喝了水,把杯子放下,張小花才又問道:“二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讓你一回來就不停地練拳法?”
張小虎抬頭望了望天,似乎在思索什麼,然後又倒了杯茶水,邊喝邊說:“其實,小花,也沒什麼的,只是,唉,只是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你看你,也沒有拜師,學拳法也都學不完整,可仍然堅持不懈的習武,把那些殘缺不全的拳法招式拼湊到一起,居然還練習成功,而且,你看你現在的武功水平,居然連縹緲派的弟子都不是對手,比我就更強很多了,我,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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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相忘於江湖 第一百八十章 演武(十五)
張小虎真的是揹負了很沉重的思想包袱。
在縹緲派的這段時間,他的處境很是艱難,很多正派的弟子,認為他是靠裙帶關係拜入縹緲派的,對他不冷不淡,甚至惡語相加;而附炎趨勢之輩則削尖了腦袋想找他走關係,讓他厭惡之極,可就算是討厭,但畢竟自己是剛剛加入縹緲派,實在不知道別人都是什麼來歷,也是不敢隨便得罪的。
於是他在縹緲派的日子很是艱難,閉門,也是無奈之舉。
而這些為人處世,人際關係方面的艱難,對於張小虎來說,還僅僅是一個側面,關鍵是溫文海把他帶入縹緲派後,就不理不問,任其自生自滅,先前還見過幾面,求了《莽牛勁》給張小花,後來就疏遠見面,就算是見了,也閉口不談武功修煉的事情,這讓張小虎很是費解,摸不到師父的想法。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
直到今天,看到張小花在擂臺上,大發神威,跟縹緲派的弟子鬥得是旗鼓相當,張小虎心中的五味瓶可真正的被推翻了!
張小虎一直都以為,自己際遇好,天資比弟弟好,在習武的道路上領先了他很大的一截,可今天一看,自己錯了,錯得很是離譜,自己的弟弟早就跑到前頭,遠遠的把自己甩在後面,他{無}{錯}小說 m。{'quLEdU}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要說是嫉妒,許是有點,可這畢竟是自己嫡親的幼弟,他的進步看到張小虎的眼中,主要的還是吃驚之餘的顧命自憐,想想自己的處境,想想自己停滯不前的武功,他似乎感到一種窒息,是的,就像是一個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喘不過起來。
張小虎極不喜歡這種感覺,為了發洩自己的鬱悶,他回到小院,就閉了門,埋頭苦練,苦練他最拿手的六合拳,只有在他連續自己如若指掌的六合拳時,他才有些許的自信,來安慰他有些受傷的心。
而這受傷的緣由,張小虎從心底不得不承認,真的,真的不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弟弟武功比自己強,是因為,他自己從心底裡,覺得,自己的武功太低,自己的品貌平常,自己的出身卑微,自己,實在是拿不出能讓那人看得上眼的東西,如此這樣,自己又怎能吸引別人的目光?
張小虎越是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