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自己選擇進去還是不進去吧。”說完,楊耀也是轉身離去,他直到此時才真得將心放回了肚裡,回春谷的事情也真正的完成,唉,只是,到手的神兵利器沒了,不過也好,若不是堂主看自己沒真的撈到什麼好處,懲處早就下來了吧。只有那個好職位,以後也不是沒有希望,只抱緊堂主的大腿,應該沒什麼問題。
楊耀美滋滋的離去,還惦記著屋裡的百花釀。
站在百草堂面前的那個弟子,猶豫了一些,還是轉頭,回去休息了,本就是雞毛蒜皮的事情,不過就是天目峰賭鬥的一些雜事,跟重要實在是不沾邊兒的。
而與此同時,一個精緻的小屋內,徐副堂主正品著茶水,一個弟子也是恭敬的站在一旁,時不時抹抹頭上的汗水,嘴裡在說著什麼,突然,徐副堂主一愣,打斷了那人,問道:“什麼?你說這任逍遙的包袱中有金葉子?多少?”
“小的也不大清楚,成師兄抓了一把,他說是五十兩,我想裡面至少不得有五百兩?”
“好,這個任逍遙還真是有點兒貨色,嗯,你接著說。”
於是,那弟子就將張小花到了天目峰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徐副堂主旁邊聽得點頭,道:“這任逍遙還真是爽利的性格,連師兄都敢頂,不過他的運氣也是不錯,正好碰到陳峰笑算計武周墟,否則早被其他幾人收拾了。”
“徐堂主,這任逍遙可是把鄒書明都贏了,他可是我們丹部武功最好的弟子呀。”
“鄒書明什麼武功,我能不知道?你剛才不是說兩人只比劃輕功嗎?就鄒書明的輕功,也就是在天目峰顯擺顯擺,任逍遙能贏他一段距離,也就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不過,他那丹藥換藥草是什麼意思?大郎怎麼想都是不明白的,若不是煉丹,就是他說的理由了,一時失口,沒辦法收回來。”
“煉丹?”徐副堂主一聲冷笑:“他不過就是回春谷來的藥童罷了,回春谷什麼樣子,你們不清楚?給咱們提供藥童的地方罷了,他們每次都要送些藥草讓咱們丹部的供奉幫助煉製,他區區一個回春谷的藥童能會煉什麼丹藥?不過是剛剛到天目峰不知道丹藥的作用,想用丹藥籠絡人心罷了,嘿嘿,現在丹藥都換成一堆沒用的藥草,看他還怎麼籠絡!”
“堂主英明,大郎似乎也是這麼說的,不過,他不敢肯定。”
“嗯,他自然不敢肯定,他不過剛剛知道這任逍遙的來歷,對了,讓武周墟也好好的盯著這任逍遙,這五百兩的金葉子卻是很好的東西,我也好久沒見到這般誘人的黃白之物了!”
“大郎就是這樣的打算,想將這金葉子贏到手,好孝敬您老人家,可誰知……”
“無妨,武周墟的心意我領了,不過,他也是夠笨的,怎麼竟讓陳峰笑算計了,以往不都是他在算計陳峰笑嗎?”
“大郎一時疏忽吧,他在天目峰一直都是壓陳峰笑一頭的。”
“好了,左右已經輸了,以後再撈回來就是,讓他盯緊兒,有機會把那個包袱給弄到手。”
“是,小的一定稟報武大郎。另外,小的想,只要您稍稍向那個任逍遙漏點兒口風,他還不屁顛屁顛的將金葉子送到堂主的面前?”
“狗屁”徐副堂主罵道:“你知道什麼,若是這樣,我還交待你幹嘛?你只須將我的話跟武周墟說了就是。”
“是,小的知道,小的不敢。”那弟子嚇得趕緊道歉。
“對了,你來白嶽峰的時候,咱們白嶽峰的信使在你前面還是後面?”
“在小的前面,小的怕惹他注意,特地放慢了速度,這會兒他想必已經稟報堂主了吧。”
徐副堂主點點頭,那弟子似乎也是若有所思。
過了半晌兒,那弟子又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