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下來。
見張萍兒昏倒,張小花也不再忌諱,御風而去,正是在空中將張萍兒抱住,隨即將真氣渡入,就是知道,張萍兒上次身中蛇毒,雖然被他及時清理,可畢竟傷了元氣,她這幾天又抓緊時間尋找“歸元草”,身體早就透支,而今日,又遇到豺狼群,強打精神奔波了幾個時辰,全憑心中的支援,如今心神放鬆,那還不立刻翻倒在地?
知道了張萍兒的狀況,張小花也就放心下來,這種病狀只要仔細地將養,很容易恢復,就是回春谷的岐黃院也能治療,更別說遺香峰的內門弟子,張小花自然就不用畫蛇添足。而且,他也知道此時張萍兒心裡鬱結,就是念念不忘“歸元草”,而這靈草,自己昨日也剛剛採到,送了她又如何?
想畢,張小花將張萍兒放到背上,施展輕功下山去追已經只剩下一個小點兒的馬車。。
等張小花追上馬車,魯朝現等很是高興,再看到張萍兒,也是不敢怠慢,將張萍兒放到空閒的馬車之上,繼續往前走。
過了半晌兒,張萍兒悠悠醒來,一看到那張陌生而又熟識的臉龐,張萍兒就試探的叫道:“張師兄?”
張小花笑道:“張師姐是吧,在下是拓丹堂天目峰草部弟子任逍遙。”
張萍兒一愣,有些不可思議道:“你……不姓張?”
張小花摸摸鼻子,道:“這個……暫時不姓張”
“噗嗤”張萍兒差點兒笑出聲來,立刻又是咳嗽起來。
張小花道:“張師姐還是趕緊服些藥吧,你這身體似乎有些不妥的。”
張萍兒苦笑,她如何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探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褐色的藥丸,仰頭就是服下。張小花如今也算是岐黃高手,聞著那丹藥的味道,就知道很是對症,只是丹藥煉製的差了點兒,藥味居然這麼大,時間一長,藥效早沒了。
又過一陣兒,張萍兒試探的問道:“任師弟真的就是拓丹堂的弟子?武功咱們如此高強?”
張小花一擺手道:“僥倖啊,僥倖,在下家裡就是鄉間的獵戶,最是善於捕狼,這點兒豺狼不算什麼的。”
張萍兒哪裡相信,只是不便反駁,畢竟從這人身形來看,就是救了自己兩次的張師兄麼,嗯,加上這次就是三次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寧靜,張小花笑道:“張師姐暫且休息吧,再過一天,應該就能到谷口了,咱們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吧。”
“哎喲,你們要出去?”張萍兒大驚,倒是直接將“逃”字忽略,掙扎著站起來,道:“怎麼這麼早?不是還有許多天麼?快,你們停下來,我還要去採‘歸元草’,不能現在就出去”
張小花一愣,想了一下道:“張師姐要採的‘歸元草’是什麼樣子?我在拓丹堂怎麼就沒聽過呢?”
“裝,你就裝吧。”張萍兒似乎有些明白張小花的意思了。
只好順著張小花的意思將“歸元草”的樣子說了一下,張小花聽了一臉的“驚喜”和“不可思議”,從懷裡小心掏出一個玉匣,說道:“張師姐,你說了這麼久,我算是大概明白什麼叫‘歸元草’了,說實話,昨日我在‘幽蘭雨林’裡偶爾碰到一株從來都沒見過的藥草,我隨手就是採摘了,還想拿回拓丹堂邀功呢,您這麼一說,這藥草竟然跟您說的一般無二,您看看,若是您說的‘歸元草’,那我可就是大功一件吧,嗯,聽說當年我們拓丹堂的弟子陸離宏,憑著三百年的人參,就能闖入武鳴堂,那我是不是……”
說著,露出一臉的“羨慕”。
張萍兒哪裡聽得進去半個字,一把就是將玉匣奪了過來,那手法,就是張小花也是瞠目結舌,“真是一個快字了得”
等張萍兒開啟玉匣,那裡面不正是九棵嫩芽的“歸元草”???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