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地盤正是丕羊和麋鹿的,不時間,一群一群的丕羊和麋鹿都會出現在車隊的周圍,有時甚至擋了前行的方向。
丕羊跟郭莊的山羊差不多,可是身軀卻大了三倍,頭上的犄角也是長的緊,就像一把匕首插在丕羊的頭上,丕羊跑的很快,幾乎都能跟武鳴堂的馬匹一樣,它們是一群一群的緩慢走著,悠閒的吃著地上的青草,只是被車隊的聲響所驚動,立刻就如快馬般疾竄而去,不多時,就是失去了蹤跡。
只是,由於它們的數量甚多,在奔跑之時難免混亂,有次居然徑直衝向拓丹堂的車隊,那丕羊雖然武力極弱,正如陸離宏所言,數量多了也是難以對付,所幸拓丹堂的弟子也是機警,車頭前面趕緊往前緊趕,後面的車隊停在當地,拉出一條長長的空隙,等那丕羊群一湧而過後,眾拓丹堂的弟子才抹抹頭上的虛汗,一頭羊不可怕,一群羊就是連血狼都會害怕吧。
麋鹿則是跟張小花的四不像有些相似的,只是也大了一號,而且那頭上的角比丕羊也大了一倍有餘,麋鹿更是膽小,老遠聽到馬車的聲音就四散而逃,根本就不容接近,張小花看著奔跑的麋鹿不無惡意的想道:“這次沒將歡歡帶過來,可是失策了,沒準兒人家歡歡還能在這幽蘭大峽谷中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兒呢,嘿嘿,****個母猛獸迴天目峰,也算是咱沒有白來一趟‘幽蘭暮煉’,要不,順手牽羊,弄回去一個,給歡歡來個包辦婚姻?”。
正想著如何下手,張小花突然又想到一處困難:“哎喲,歡歡好似公母還是不知的,若是弄個同性回去,豈不是培養了它不好的嗜好?算了,算了,姻緣天註定,這四不像的姻緣也是一般吧,還是讓歡歡自己找的好,包辦婚姻實在是陳風陋習”
且不說張小花在這裡胡思亂想,整個車隊平穩的往前行進,這一日卻是無驚無險,甚是無趣,嗯,張小花這樣想的。
隨著馬車前面夕陽的餘暉如血般潑灑在天空,那遠處的草原上出現一片黑壓壓的影子,等又走了許久,就是看得清楚,正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只是此時已經暮色降臨,那樹林卻是如同撲在地上的怪獸一般,彌散出壓抑的氣息。
張小花從馬車走出,完成了一天的修煉,站在馬車上,低聲說道:“魯師兄,你也累了吧,都趕了一路的馬車,後面這一段讓我來趕車吧。”
魯朝現笑道:“任師弟也會趕馬車?看你胳膊腿兒都是瘦的,能駕馭得了這駿馬嗎?”
張小花那個汗呀,別說駕馭了,就是將這馬車連你和馬都舉起來我都是能的
於是,笑道:“魯師兄說笑,氣力咱沒有,不是還有內勁兒吧,我就不信這馬兒不服?再說,咱也是鄉村出身,趕車的活兒也沒少幹,可別小看了我。”
“拉倒吧,任師弟,你也不早說,早知道我就回馬車裡偷會兒懶了,你現在才說,豈不是偷巧的?”
魯朝現見張小花笑吟吟的,也不客氣說道。
張小花一愣,手指著遠處的叢林,道:“這裡離樹林還有那麼遠,太陽也剛剛落山,我難道就是說晚了?”
還沒等他話音落地,前面就有旗語打出,正是要停車休息的。
張小花聳聳肩,道:“魯師兄,這裡前不著……咳咳,這裡也沒看到昨夜那種石牆呀,就在空地中休息麼?”
魯朝現跳下馬車,拉著馬跟著前面的馬車,對同樣也跳下車的張小花說道:“正是的,明日就要走出幽蘭大草原了,這一段沒有太好的宿營地,不好搭建石牆。而且,由此往前大概一頓飯的地方,就是一灘湖水,叢林中常有罕見的猛獸夜裡到湖邊飲水,若是再往前走,恐怕會遇到什麼危險,今夜只能在此休息,等明日清晨,一鼓作氣,透過幽蘭雨林。”
“幽蘭雨林?”張小花笑道:“這個名字倒是很奇特,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