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如何不讓他激動?
張小花仔細的觀察那潤脈丹藥力的修補,雖然很細微,但畢竟是在修補,實實在在的修補,那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長長出口氣,將真氣從何天舒的丹田處撤回,看看何天舒的樣子,又看看外面的,知道時辰已是不早,始信峰頂的丹房內,還有更加重要的“醒神丹”在孕丹,所以,他從小屋內出來,看看張小虎還沒有回來,將腰一扭就是遁入地下,徑往山頂而去。
而薛青住的院子中,溫文海等人頗為詫異問道:“小虎,有什麼驚喜要給我們?”
張小虎想了一下,笑道:“師父,還是等上一等吧,這事情暫時我還沒有什麼把握,等我有了十足的把握在跟你們講吧。”
溫文海三人都是彼此看了一眼,不覺奇怪,這話都說出來了,怎麼又咽了下去?薛青張嘴正要說話,張小虎卻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遞給薛青道:“薛師叔,一直以來弟子也沒有什麼好孝敬您的,這是清水兌的石乳,聽說是對臉上的肌膚特別有用……”
也是不等張小虎解釋完,薛青眼中一亮,伸手就是接過,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石乳麼?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張小虎尷尬道:“師叔弄錯了,這就是一點點兒石乳兌了清水,是我從幽蘭大峽谷內撿的空瓶子而已。”
“唉,這傳香教還真的遍地都是寶呀,不用說什麼藥草了,就是這石乳吧,我先前只是聽說,從來都沒奢望能見上一見的,可小虎到幽蘭暮煉轉了一圈,就是撿了個裝石乳的空瓶回來,這在咱們縹緲山莊可是想都不能不能想的呀。”
盧月明也是苦笑:“傳香教不過就是跟咱們縹緲派一樣的傳承大派,緣何她們就如此的物產豐富,而咱們縹緲派就一無是處?人家只動動手,就將我們滅掉?這……這似乎很是不合情理呀”
溫文海也是微微點頭:“盧師弟說的有道理,你看人家遺香峰上的內門弟子,按說也跟咱們的嫡傳弟子一樣,人家的武功怎麼就那麼厲害?似乎……。似乎當年的歐大幫主,都……。都可能不是對手啊”
三人說著,卻是將張小虎給他們驚喜的事情扔在了一邊,張小虎暗自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心裡 暗道:“還好,她們沒有深究,若我真是說漏了嘴,到時候不能將她們治好,可醜可就是丟大了。”
隨即他又是想起一事,瞅了個空隙,開口問道:“師父,有件事情我想問問?”
“哦?那就快說吧,有什麼不能講的?”
“我想問問,咱們縹緲派首席大弟子的腰牌是什麼樣子的?現在在哪裡?”
“可不,咱們都把腰牌的事情給忘記的。”溫文海苦笑道:“這縹緲派傳承的腰牌一向都是由張成嶽張大師兄拿著,作為首席大弟子的憑據,若張小虎想做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這腰牌可是必不可少的呀”
“只是,那腰牌我也只是見過,具體的樣式,我也是不清楚的。”盧月明撓頭道。
薛青卻是皺眉道:“這首席大弟子的腰牌是咱們縹緲派從上古傳承下來的,極為重要,我隱隱記得小時候,師父曾無意中說起這腰牌似乎還有別的用途,可具體是什麼,他自己都是不知了。溫師兄說的對,那腰牌一直都有張大師兄執掌,咱們都沒有仔細的見過,不過,咱們自己的腰牌,也都是這腰牌的仿製品,估計樣式都是差不多的吧”
“可張大師兄在縹緲峰頂隕落之後,這腰牌就是不見,十有八九是落入傳香教之手,若是小虎成為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必須找到這個腰牌,否則……”
張小虎笑道:“楊堂主已經答允了,向遺香峰索要這腰牌,若是找不到,就再模仿一個的。”
溫文海微微搖頭:“仿製品永遠都不是真的,你若是想當縹緲派的首席大弟子,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