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他的樣子,是有點不高興了。
聶倩虞趕緊說道:“司伯伯,爹爹說的有道理,您是長輩,侄女不便說什麼,只是任大哥向來都是俠義心腸,您若是讓他除奸扶弱,只須一句話,哪裡他都會去的,您想想,我當日不過是弱女子一個,任大哥只一個路人,萍水相逢就千里相送......”
聶倩虞的話還沒說完,司崖空朗聲道:“小虞,你說得太對,唉,這件事情比較重大,老朽考慮再三才這麼行事,若是讓任賢侄感到難堪,老朽這就道歉。”
說完,離開酒席,上前就要施禮。
張小花剛才一句話就惹了“眾怒”,這時哪裡還敢讓老人家行禮,趕緊上前扶住道:“司伯父,看您說的,小侄不過是先跟您通通氣兒,實在是太過為難的事情,就別說了,省得讓小侄不好答應,您要是覺得小侄能辦到的,儘管就說,不二話的。”
司崖空還是遲疑,道:“這事兒確實很棘手,怕賢侄不肯答應的。”
“暈~”張小花心中大哭,道:“既然司伯父知道棘手,就不要說了,好不好?”
司崖空一臉的失望,點點頭道:“唉,好吧,既然賢侄這樣說,老朽還是不丟臉的好,這話就算老朽沒有說。”
眾人聽了,皆知道這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人家張小花未必就能辦的,所以還是不說為好,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只有聶倩虞眼珠一轉,倩笑道:“司伯伯,我倒是有些奇怪的,不如這話不跟任大哥說,你說給我聽聽如何?”
司崖空看看聶倩虞,又看看張小花,張張嘴,還是搖頭道:“唉,算了,算了,還不如不說呢。”
見到老人家如此的頹喪,張小花心裡也是不忍,笑道:“既然聶小姐問起,司伯伯還是跟她說說吧,她一向好奇,若是不跟她說了,這一晚上都是惦記的,說不定半夜還去騷擾您的。”
“哈哈哈”場內眾人俱笑。
聶倩虞“呸”了一口,道:“我哪兒會呀,騷擾你......”
說了半句,就停了。
場內眾人臉色都是古怪。
張小花臉色就更不自然:“好好的,怎麼扯上我?”
司崖空也是笑出了聲,見狀說道:“其實,想來也確實有些強人所難的,這可是涉及任賢侄的師門北斗派,想必也是任賢侄自己做不得主的。”
見場內眾人茫然,司崖空咳嗽一聲,說道:“眾位想必還記得聶二弟數月前在回春谷山莊門口擺的擂臺吧。”
當然,在場眾人誰不知道?
“最後一場,任賢侄在擂臺之上大發神威,將四人一起打下擂臺,甚至還為此傷了兩條人命。這事兒發生的時候,老夫、還有盟中的幾人都是沒在場的,具體的情節也都是後來聽聶老2講的。”
眾人皆是奇怪,這跟現在有什麼關係嗎?
就聽司崖空接著說道:“此中的詳細眾位肯定比老朽清楚,只是,當日任賢侄的那四個對手卻是蹊蹺,聶老2跟我說起的時候,只說會一套合擊之術,還是五人一起用的一種陣法,這讓老朽震驚不已,想必聶老2都忘記了吧,我鑄器門先前是有一套失傳的大衍五行陣法,不僅可以用來制器,也能用於禦敵的。”
旁邊的張小花聽得臉上非常精彩。
“啊?大衍五行陣!”聶谷主差點兒叫出聲來,顫抖說道:“司老大,你可莫誑我的,我是知道你鑄器門數千年前有這個陣法的,可早就失傳這麼久了,那幾個小毛賊在擂臺上那麼比劃幾下,就是鑄器門的鎮派絕學?”
“你知道什麼呀!”司崖空吹鬍子瞪眼道:“你以為我是瞎說的?你難道不記得當時我問得如何詳細?你自己不都煩了?”
“這個?”聶谷主一臉的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