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很多人都圍到兩人所在的擂臺前,想一睹武道巔峰的對決。
只見夏晴看了自己的名字,臉上神情絲毫不變,腳下運功施展傳香教所傳輕功飄身上臺,對面天龍教的秦時月也是瀟灑的異常,軟劍一揮,就跟手中的摺扇一般,一邁步,就跟上一個極其低矮的臺階一樣,跨上擂臺
“好~”眾人皆是撫掌,他們可都是明眼人,自然知曉兩人輕功皆非一般,若單純比了輕功,這秦時月隱隱還高了夏晴三分
“姑娘,看你的伸手,比其他幾人高了不少,據秦某所知,離火殿……似乎沒有武功這麼高的女弟子吧?”秦時月笑吟吟的問道。
夏晴哪裡理會他這個,將軟劍一揮,冷冷道:“若是覺得不是對手,趁早下臺,給天龍教留了面子,也給你我兩派留了餘地,何必再次囉嗦?”
秦時月大怒,道:“尤那丫頭,秦某不過就是怕傷了你,想勸你兩句……”
不等秦時月說完,夏晴一揮手,同樣也是軟劍,若同探海的蛟龍,隨著她的手勢就是出手,“哎喲,小丫頭,心還真毒!”秦時月嘴上說話,手也是不停,運內力一揮,他的軟劍反倒是崩的挺直,如同普通長劍,“呲”的一聲,應了上去……
兩人都是名門大派出身,在本門中也都是佼佼者,劍法招式、內功火候都是相差不遠,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直鬥了半柱香的時間,兩隻軟劍也沒有碰上,將擂臺之下的眾人看得都是目瞪口呆,每人都在心底盤算,若是自己現在身在擂臺,又能堅持幾招?
擂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兒的下降,夏晴感覺到一絲的不妙,將牙一咬,一個翻身躍上半空,軟劍一抖,反手就是劈下。
“哈哈”秦時月大笑,這招式不正是他平時所用麼?於是,將自己的軟劍一抖,旋轉著迎了上前,想將夏晴的軟劍纏住。
哪知,兩個軟劍剛剛要接觸,突然從夏晴的軟劍上閃現出一寸來長淡紅的光芒,“滋”的一聲輕響,那淡紅的光芒正是劈在秦時月的軟劍尖兒上,四指長短的劍尖,應聲而落
“劍芒?”秦時月倒吸一口冷氣,差點兒叫出聲來,這時,擂臺下有識貨之人,早就替他叫了,頓時整個擂臺下一片嘈雜,眾人都是驚歎起來
夏晴臉上帶著微微的自傲,軟劍之上一寸來長的劍芒伸縮不定,一道紅光也是在她的軟劍上下不停的遊走。
反觀秦時月,卻是眉頭緊皺,臉上有些緊張。
秦時月固然是天龍教迦樓羅的弟子,可迦樓羅最為擅長的乃是輕功,是故秦時月於內功一途,卻沒有夏晴來得精通,見到自己的軟劍被劈下一個劍尖,就知道若只拼鬥武道,估計自己未必就是對手,所以,眉頭緊皺之間,將軟劍收了回來,探手入懷,拿出一個一尺來長,跟鹿角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形狀是鹿角,通體都是漆黑,看不出是什麼材質製成。
夏晴見狀,也不留手,又是揮劍一劈,秦時月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一邊舉兵器迎了上去,“刺啦”一聲響,就好似火把投入冷水之中的聲音,那夏晴軟劍上一寸多長的劍芒一碰到那兵器,立刻就縮小了一分
“啊?”夏晴臉上露出驚駭,不覺後退數步。
秦時月獰笑,飄身跟上,舞動那鹿角,奇怪的招式施展開來,逼得夏晴應接不暇,一個不察又是碰到,那劍芒又縮小了一分。
由此,又是將盡半柱香,夏晴軟劍上的劍芒已經蕩然無存,而秦時月卻是越鬥越勇只見他一探手,那兵器徑直桐向夏晴咽喉之處,而夏晴似乎心口有恙,左手掩住心口,右手的軟劍想要擋在鹿角的前面,可又怕鹿角將軟劍碰壞,不得已,軟劍一卷,從鹿角下面刺向秦時月胸前大穴,那軟劍極快,似乎是打了圍魏救趙的主意。
“你下去吧”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