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若是將我家弟子救出,我軒榭門必將在門中給大師立像,每日都拈香叩拜……”
“是啊,長幸大師乃是萬家生佛之人,這等小事兒……可不是舉手之勞?”
長幸大師面對苦笑,走到近前,雙手合十道:“諸位施主,且靜一靜吧,我大林寺從來都是慈悲為懷的,能救人處自然是要救人的。只是,這堯山乃是四面,我大林寺只佔了北面,其它三面是傳香教、水雲間和正道盟所佔,我大林寺怕是不能伸手他派的事務。”
“堯山上……的寶物,已經平靜了多日,並沒有出土的跡象,而……各派弟子都貿然上山尋寶,這早就是亂了,萬一有些動靜,還不得釀成大風波?所以,水雲間白掌門提議清理堯山上的弟子,我大林寺跟其它兩派也都是附和的。只是……水雲間所出手段太過霹靂,我大林寺長生大師不忍見得血腥,早在水雲間二個時辰的喊話之前,已經派了眾多弟子和俗家弟子上山,想將堯山北面的各派弟子勸說回來”
“可是……你等也都見到了,無論我大林寺弟子如何勸說,一個人也都沒下來,現在……你們再看看,我大林寺這面,並沒有殺傷任何人,反而還容納了其它三面逃了過來的弟子……。,而從剛才水雲間、正道盟和傳香教開始殺人開始,所有堯山北面的各派弟子……可曾有一個人下來麼?”
“諸位,我大林寺是仙道四派之一,可也僅僅是之一,並不是全部,我大林寺慈悲為懷,給各派弟子留了生路,但這條生路也得有人走才對。剛才長生大師已經言明,我大林寺必會在其它三派還沒有發現給予這些弟子保護,若是其它門派發現生還的弟子都集中在我大林寺負責的北面,怕……是我大林寺也不能擔待的”
在長幸大師解釋的時候,眾人抬眼觀看,果然,那堯山的北面,人是越聚越多,可就不見有一人下來的,大林寺的和尚手裡拿著兵器,只低聲勸說,也不動手,那些人,無論是先前就在北面的,還是從其它兩面逃來的,都將這勸說當耳旁風了甚至,還有些各派的弟子,指手畫腳,眾人遠遠的看了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時,人群的後面有人嚷道:“大林寺真是徒有虛名,我等以為長生大師慈悲為懷,必會將拯救我各派弟子為己任,可如今看來,竟然也迫於其它門派的壓力,既然如此,我等還求他作甚?不若我們自己抱團兒,我就不信了,這整個江湖就仙道四派能有話語權?我其它所有的門派都是傀儡不成?”
“就是,就是我等也應結成聯盟,共進退,不再看仙道四派的臉色”眾人又是聒噪,有些是心急亂求醫,有些是別有用心,結果,除了十數個有至親在堯山之上的人還留在大林寺營地前,其它大部分人都是一股腦兒的走了。
看著眾人匆匆離去的背影,長幸大師沒來由的嘆口氣,又是雙手合十,嘴裡喃喃道;“阿彌陀佛,罪過啊罪過”
然後,一轉身,自顧自的就又走到遠處的樹下。
轉過幾棵老松,樹蔭下,長生大師、長庚大師,還有幾個年紀頗大的老和尚盤膝坐著,幾人手中拿著佛珠,幾人手裡拿著木魚,都是一副高深的模樣,閉目唸經,而在離他們不遠的另一個柏樹下,遠道、遠明和遠悟三位大師,則五心朝天,正在利用堯山充沛的天地元氣,引氣入體
聽得長幸大師歸來,長生大師睜開眼睛,看了看,低聲道:“如何?長興師弟,他們可否散了?”
“阿彌陀佛,稟方丈,散是散了,不過,似乎……還是有些麻煩的”長幸大師將剛才所發生的說了一遍,最後道:“這群人中,似乎有些不懷好意之人,想要拿此作為契機,煽動一些江湖豪傑……於我仙道四派作對方丈……我等該如何應對?”
“因是因,果是果,種了什麼因,就要收穫什麼果長興師弟,你沒看麼?整個堯山上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