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家師之命,前來拜會,此乃家師信物”當前一個煉氣十層的弟子拿出了信物,遞了上去,明成接過笑道:“不知師兄要拜會哪位師長?”
那弟芋說了名號,明風笑道:“那請幾位師兄先到迎客亭奉茶,弟子傳訊回去,看看師長是否有閒暇!”
“有勞道友!”那弟子拱手謝道韞隨即看看蕭華和蔡卓霞,隨口道:“這兩位道麼……”
明成笑道:“一個是修真家族的弟子,一個是不知名的散修,道友莫理,還請隨弟子進去!”
那七巧門弟子很是俯視的看看蕭華,嘴角掛著輕蔑的笑意,昂首走了進去,其他幾個弟子同樣,皆是俯視的眼光、鄙夷的笑意。
蕭華臉sè鐵青,蔡卓霞的臉sè也是yin晴不定,等眾人都進去之後,蕭華長長出口氣,道:“走吧,我等可不是人家名門大派所待見之人!”
“可”蔡卓霞咬咬牙,走到蕭華旁邊低聲道:“可咱們是有求於人啊!更況且這不算什麼的?我魯陽蔡家所受的恥辱遠甚於此!”
“先前不是說過許巖雲家yu跟我魯陽蔡家結親之事麼?那也僅僅是林中一葉耳,單清揚蔡家就能對我指手畫腳,更別說是溪國的三大門派!忍辱負重,永遠都是我修真家族的保全之道!”
蕭華聽了,盯著眼前的迎客亭,看了半晌兒,臉sè稍受,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雖說大丈夫能屈能伸,方為立世之道,可我修真之人最是隨xing,若不為超脫,不為自由,誰會舍了xing命走上修真之路?左右貧道只是散修一個,見不得這等大門派的做派,不理會也罷!”
蔡卓霞陪笑道:“修真門派中也是良莠不齊,卓清源卓道友能將傳訊符留給蕭道友,不正是個明證?”
“他?”蕭華再次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想起了卓清源在鏡泊城易集上的一掌,冷笑道:“不過是一丘之格而已,若是真是實心實意,怎麼就給個井訊符了事?也不告知這迎客亭的事情?”
“唉,蕭道友,卓道友這樣已經不錯,蕭道友也莫誤會了人家!”蔡卓霞把那個不清楚蕭華跟卓清源的事情,只勸說道。
蕭華知道蔡卓霞的心思,嘆口氣道:“要不,貧道將傳訊符發出去?”
“切莫如此!”蔡卓霞慌忙擺手:“潯雁教的迎客亭就是潯雁教唯一對外的聯絡,卓道友若是在派內,那就必須經過迎客亭,若蕭道友發傳訊符,先不說能否傳訊進去,即便是傳訊進去了,也會連累卓道友!”
“這樣不行,那也不行!那該如何是好?”蕭華一探手,有些無奈:“這明成、明風看起來溫文爾雅,可咱們連來意都沒說,就被拒絕了呀!”
“等吧~”蔡卓霞苦笑:“我等有求於人,只能放低了姿態!”
蕭華無奈,只能陪著蔡卓霞守在這潯雁教迎客亭之前!
不覺三日的時間很快就是過去,潯雁教迎客亭前,來來往往的修士不少,有來拜訪的,有潯雁教弟子出去公幹的,迎客亭的弟子也現身很多次,可眾人對蕭華和蔡卓霞兩人皆是熟視無睹,只掃了數眼,再就不理!
蕭華先是還有些希望,見到迎客亭的弟子還看看,等到後來,索xing閉了眼睛,站在那裡,將心神浸入空間,細細的體悟天道的參天之境!
而同時,體內的化龍訣、無名口訣等,也都慢慢的修煉!
再看蔡卓霞,臉上帶著焦急,可這三天間,每次見到迎客亭的弟子都是笑臉相迎,即便人家不理會,自己也含笑點頭,算是招呼。
這日,太陽初生,又是有幾撥潯雁教弟子出去,蔡卓霞終於忍不住了,走到蕭華面前道:“算了,蕭道友……”
“怎麼?忍辱負重不好使了?”蕭華睜開眼睛,很是平靜的說道:“其實,若想忍辱負重,不如直接去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