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還能如何?總不能讓人家費家弟子將你我轟出去吧!”鍾葉靜沒好氣的起身。
“他們敢!”鍾葉動脖子一硬,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啊!”鍾葉靜說道,“沒看那蕭華,將我鍾靈山莊當做無人之境麼?你若是有本事,將蕭華擒拿!”
“我……我回去就蹲在山門之處!看那蕭華有什麼厲害之處!”鍾葉動激動的說道。
果然,鍾葉靜和鍾葉動從迎客堂出去,並沒有任何費家弟子迎上來,即便是從飛鶴山飛走,也只有值守弟子遠遠的看著,並不上前。
待得鍾葉靜和鍾葉動回到鍾靈山莊,將此事的來龍去脈仔細的稟告守在祠堂的鐘天堯,出乎她的意料,鍾天堯並沒有責罵鍾葉動,而是隨意的點點頭,說道:“你等辛苦了,先前休憩幾日,怕不得……還要走上一遭!”
“啊???”鍾葉靜微楞,可是不敢多問,躬身施禮之後,自己就是走了,而鍾葉動果真如他所言,徑自飛到山莊的門口,尋了一個所在,盤膝而坐,真個等待蕭華。
“老三,你看如何?”等鍾葉靜和鍾葉動走了,鍾天堯淡淡的問道,“費思青和秦凱那兩個老鬼……沒什麼問題吧?”
聽了鍾天堯的問話,鍾培源十分的遲疑,目光微微閃爍,遲遲沒有回話。
“怎麼?老三,你這數十年都在外面遊歷,為我鍾家的祖傳法器搜尋材質,接觸了很多修士,難不成你就沒有一點兒的想法?”鍾天堯不太樂意道。
“唉,好教家主知曉!”鍾培源苦笑道,“若是孩兒沒走出鍾靈山莊之前,沒越過運城,甚至沒有走出濛國之前,孩兒立刻就是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的。可正是見識了各色人等,經歷了各種的騙局,經歷了各種的人心之後,孩兒才不敢說了!這世間最莫測的,不是修煉的功法,不是制符的手法,也不是煉丹的法訣,而是人心啊!這人心……端是世間最為複雜的,天道為何,孩兒不知,可以孩兒之見,人心之深堪比天道!”
“嗯”鍾天堯點點頭,頗是滿意道,“你此話說得甚好,其實即便是老夫,也不能判斷秦凱和費思青到底有沒有什麼壞心!”
旁邊的鐘培福奇道:“家主,孩兒先前以為,派了靜兒一人前去即可,甚至讓靜兒和動兒每人尋一人也是成的。可家主偏偏說讓靜兒跟動兒一起,一家接著一家的請人!記得家主曾經說過,動兒性子暴躁,正是要試探費家和秦家的態度,看他們是否跟此事有關聯,若是他們連動兒的性子都忍了,那必定是有所圖的,我們斷不能前驅虎後引狼,白白讓旁人佔了便宜。可如今呢,動兒和靜兒被人家趕了出來,這不正是說明這兩家對我鍾家沒什麼圖謀麼?人家還怕家主暗算他們呢!”
“呵呵,原來老夫是這麼想的!”鍾天堯捋了一下鬍子笑道,“可是你再想想,秦家和費家本來跟我鍾家就沒什麼特別親密的關係,若是他們對我鍾家有所求,肯定會對老夫的打算有應對之策,他們若是上杆子的來我鍾家,豈不是太過反常?就算是你,你也不會一請就來啊?”
“這……”鍾培福瞠目結舌了,搖頭道,“家主如此說法,那真的是無法判斷了!只等任由蕭華胡作非為,亦或者我等將蕭華所要的東西拿給他!”
“哼,哪裡能拿給他的?即便那東西我等無用,也絕對不能給他!”鍾培源冷哼道,“這東西只要給他,就是將我鍾家的臉面給了他,任他隨意的踐踏!再說這數十條鍾家弟子的性命該如何算計?”
“可若是不給他,我等又擒拿不住他,又不能另外請兩個金丹修士助家主,那又該如何是好呢?”鍾培福反問道。
鍾培源長長出口氣,他也是無語,蕭華的飛行速度著實厲害,整個鍾靈山莊又是如此之大,雖然有些陣法護持,可跟修真門派的護山大陣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