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佛宗弟子居然是來保護江潮觀的,是來保護這個蕭劍蕭道長的!
“啊??”鄭牟顯然也是極度的出乎意料,驚道,“你等是小金寺的和尚?難不成你等對這元石也是垂涎?”
可惜兩個佛宗的老者並不答話,眼看禪杖之威勢,還有佛掌的掌影距離鄭牟等人已經極近了!自然,除了鄭牟穩穩站在那處,手裡微微的攥住,不曾挪動,其他披風幫的弟子早就催動身形,亮出自己的兵器,朝著四處逃竄了。
“疾~”眼見兩個佛宗老者並沒有回答的意思,鄭牟急忙將手一攤,一口一寸來長的青色小劍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隨著鄭牟口唸劍訣,一口氣噴在小劍之上,那小劍“嗖”的一聲飛上半空,見風就漲,化作三尺多長的青鋒,“鏗”的一聲擊打在禪杖之上!
那鄭牟的飛劍顯然敵不過這禪杖,一下子就被擊飛!可那禪杖的攻勢由此也被擋住,鄭牟等人趁勢從禪杖的攻擊範圍之內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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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老者的佛印又變,禪杖發出“嗡嗡”之聲,再次揚起……
另外一個老者的手掌落下,除了一個黑衣人躲過。那手掌落在山石之上,揚起一陣的塵土,一個一尺大小,三寸來深的掌印清晰的留在山石之上!其他四個黑衣人都被手掌擊中,雖然這些黑衣人竭力舉起兵器抵擋,可這些兵器莫不是被擊飛,他們都是口吐鮮血滾落在山嶺之上了!
“師弟,莫留活口了……”那操控禪杖的老者見此,叮囑一聲,又是催動禪杖擊向鄭牟。而鄭牟的小劍光華黯淡。剛才受創甚重。
整個江潮觀前的局面完全被兩個突然出現的佛宗老者控制,可蕭劍蕭道長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的喜悅,甚至還帶著一種濃濃的懼色和羞怒,怕是心裡也在嘀咕披風幫弟子被滅殺之後。自己的命運吧?
“鏗……”就在此時。一聲強烈的劍鳴之聲自江潮嶺之下衝出。一個清冷的聲音叫道,“哪裡來的野禿驢!居然敢在老子面前殺人!”
但見一道青色的劍光如同匹練劃過天空,那濃郁的光華將半個江潮嶺都是映亮。一個身著儒裝的老者手持一口飛劍,憑空刺向佛宗兩個老者。
“絲,元力三階!!”那劍光逼近,一種如雪般的冷意不由自主從兩個佛宗老者的心中生出,兩人異口同聲低呼一聲,相互看了一樣,丟下攻擊的披風幫弟子,催動佛印,那禪杖和掌印迎著飛劍衝去!
“轟……”一聲劇烈衝擊之聲發出,光華四濺,隨即就是兩聲慘叫!那剛才將鄭牟飛劍擊飛的禪杖如今被這儒修老者的飛劍生生劈成兩半,那催動佛掌老者的一隻手更是被飛劍砍下!
兩人倒飛而回,跌落在山麓之上!
“吼……”慘叫之後,那邊跟四個黑衣人纏鬥的淵涯,也是一聲怒吼,從人群中躍出,手臂之上帶著血跡!他雖然生生將兩個黑衣人的兵器打碎,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手臂受了重傷,難以堅持。
“多謝西嶺居士……”那鄭牟毫不奇怪如此的結局,躬身對那飛落的儒修老者施禮道。
“無需多禮!”老者將手一擺,手中那三尺長的飛劍再次吐出劍芒,冷道,“老夫將這兩個禿驢誅殺,你將這兩個雜毛宰了!老夫不信那道冠之內的雜毛不出來!”
“是,晚輩知道!”鄭牟答允著,將手一揮道,“快,將這兩人砍了!”
“這位仙友……”跌落在地上的兩個佛宗老者,一個匆忙服用藥物,欲要止住傷勢;一個則急忙從懷裡逃出一個玉牌,叫道,“我等乃是梁州單梁國的國師,這是我單梁國國主發下的信物!我等奉國主之命前來江潮觀保護蕭道長!這位蕭道長你們千萬動不得!否則會引起溪國和我單梁國的戰事!”
“單梁國?”那明月西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