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既然你知道瑤臺之會凶多吉少,你為何還要千里迢迢來到瑤臺山?當然,你即便來了瑤臺山,瑤臺之會開始的時候你不參加不久沒事兒了?”
“前輩……”鄔田鑫幾乎是要哭了,他想了片刻,又是說道,“您老相不相信,有人能知道明日距離瑤臺山萬里之外可能發生什麼,或者是跟這人有關的人明日會在萬里之外出現……”
“不就是占卜之術麼?亦或者叫做未卜先知嘛!”蕭華並不詫異,笑著說道,“莫非你懂得此術?”
鄔田鑫愣住了,若同五雷轟頂,傻呆呆的看著蕭華,過得半晌兒,也不回答蕭華的話,追問道:“蕭前輩,您……您是否懂得此術?”
“略懂一二~”蕭華也不隱瞞,笑道,“只不過老夫修為淺薄,只涉獵了皮毛。”
“前輩救我!”鄔田鑫不再多說,再次跪倒磕頭道。
蕭華不悅了,也不扶起鄔田鑫,淡淡的說道:“鄔田鑫,你既然求我出手救你,為何偏偏還遮遮掩掩不敢說明?這世間哪裡有你這般求人的道理?這也就是老夫,知道你嘴雖然不好,可為人尚可,否則絕對不會答應。”
“前輩贖罪,晚輩知錯!”鄔田鑫不敢起身,低聲道,“晚輩這也是怕了嘛!晚輩修為比不上前輩,可……可晚輩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啊。”
“說吧……到得是什麼事情!”蕭華擺擺手,“老夫不會貪圖你什麼占卜秘術的。”
鄔田鑫咬咬牙低聲道:“前輩可否將靜室的禁制開啟?”
蕭華笑笑,知道鄔田鑫的擔憂,將手一揮,都天星陣又是激發,鄔田鑫放出神念,看著神念無法透出,這才放心,將自己的事情娓娓道來。
待得蕭華將鄔田鑫的話聽完,雖然他已經有些預料,可還是目瞪口呆了。因為這鄔田鑫跟柳毅有些相似的,本身有一種天賦異稟,對於吉凶有天生的辨別,而鄔田鑫也藉著這種趨利避害之能在最初的修煉之路上算得上一帆風順。待得他修煉到融合之後,也就是煉氣頂峰時,無意間得到了一門殘缺的無名功法,這功法字句晦澀,旁人根本看不懂,而鄔田鑫憑藉自己的感覺,知道此物對自己甚是重要,足足花了二百來年的時間參悟,最後雖然不是精通,總歸也算是初窺門徑,知道這是一門神秘的占卜之術。
可到了此處,鄔田鑫再想進一步參悟,又是不太可能,無論他如何絞盡腦汁,如何想盡辦法都不能領悟一星半點兒。鄔田鑫自然是不甘心的,最初拿了這東西的一部分找人請教,修為跟他一般的,誰都看不懂,修為高過他的呢,他有不敢太過招搖,每一次他都是先感知一下是不是安全,這才拿出東西請教。可是,人性哪裡是他半吊子的占卜之術能夠測度的?有好多次他都差點兒命喪旁人之手。後來他再也不敢冒險,寧願自己苦思冥想也不願意請人指點,這也是鄔田鑫平素話裡很是憤世嫉俗的緣由,同樣也是剛剛鄔田鑫不敢跟蕭華說明的理由。
也就是憑藉著鄔田鑫半懂不懂的占卜之術,憑藉著他的那種天生的感覺,早在數十年前鄔田鑫就感覺到自己有一種大劫,這大劫不是修煉上,可具體是什麼,在哪裡出現他又是搞不明白,這數十年間鄔田鑫沒日沒夜的苦修,就是想提升自己的實力,好應付大劫。
但是,即便是鄔田鑫已經修入了金丹中期,算是揚州有些名氣的道門修士,可那種烏雲壓頂的感覺不僅沒有消失,而且愈發的濃重,特別在最近幾年,鄔田鑫幾乎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鄔田鑫索性不再修煉,而是專門按照佔卜秘術所示花費了近十年靜心占卜,最後,鄔田鑫模模糊糊知道,但憑自己絕對無法度過此難關,而且自己的機緣也不在揚州,不在盤山洞,可具體在哪裡,請誰幫忙又是一無所知。
而此時,恰好墟滸山的諸成歷邀請鄔田鑫前往瑤臺山參加瑤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