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下擂臺?”長歌大為驚訝,道:“這怎麼可能呢?張小花的武功我是見過的,即便上次的事情,如他說言是僥倖遇到,可這布衣一階的孩子,他不至於也打不過吧。”
“不可能!”張小虎斬釘截鐵道:“昨日,他還說他一場未勝呢。肯定是被打下擂臺,不好意思說罷了。”
兩人見對方跟自己的觀點相差太遠,也不知該聽誰的好。這時,陳晨在旁邊擺擺手,示意有話說。
長歌沒好氣地點點頭,說:“有什麼話,快點說,別囉嗦。”
“先看看擂臺上張小花的表現,再決定怎麼做吧。”陳晨一口氣把話說完,又緊緊的閉了嘴巴。
張小虎和長歌聽了,皆是點頭,相互看了一眼,就都往擂臺上看去。
擂臺之上,張小花正和對手打得火熱,而且也打得可笑。
昨日跟張小花首輪比試的對手,木堂春,他的內功可是在這九個孩子中名列前茅的,據他所言,昨日他最後三拳可是使了十成十的內力,並沒有任何的保留,可即便是這樣,也沒在張小花的手下佔到任何的便宜,而且,他昨晚跟這些小夥伴交流心得的時候,還一再強調,估計張小花的力氣還不止如此的,他感覺張小花至少還有三成的力氣沒有使出來。
這個訊息也得到了其他兩個跟張小花交手的孩子的肯定,他們每每跟張小花硬碰硬的對拳,都會被張小花震的胳膊發麻,手腕痠痛。
所以,今日,他們對付張小花的時候,都是拿出百分百的精神來跟他拼鬥,但只要張小花真得要使出百分的氣力跟他們硬抗,他們也立刻躲閃。
於是,擂臺之上,又見好笑。
首先,並不像張小虎想象般,張小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就見場上,張小花跟對手,拳來腳去,打得很是熱鬧,甚至當張小花發火,拼上了力氣,跟對手拼鬥時,對手就會躲躲閃閃,並不硬接,當然,也不是長歌所想象的,張小花是入了的狼,能佔盡便宜,張小花固然力氣很大,拳頭很硬,可他的招式有限,怎麼也比不上縹緲派的弟子所學很多,可他也有自己的防守之道,每當對手招式巧妙,自己無法應付式,張小花就會施展縹緲步,也是躲躲閃閃,讓對手一切妙招撲空。
由此,擂臺之上就有了這樣的好笑局面,但凡對手比張小花逼上絕路,他的對手就立刻施展輕功身法,輕易的躲避;而但凡張小花被對手的精妙招式逼到無路之處,也是立刻施展縹緲步,更是輕易地躲避。
如此一來,等到一炷香的時辰到了,兩人也僅僅是平手之局。
正等詭異,好笑之局,長歌和陳晨可是首次看到,真真的是詫異之極,滿臉的驚奇,更是滿心的疑問,看著少年雖然拳法老到,步法精深,可招式之間並沒有內力鼓盪,招式也是重複不已,若是自己持劍上前,幾招之內必定取了他的性命,這少年還是那黑夜間,一劍挽救眾多性命,一劍擊殺武林高手的張小花嗎?
而張小虎更是面臉的不可思議,這有怎麼可能?張小花什麼水平,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能不知道?去年還在自己鏢局的房間中養傷呢?被餘得宜的內力震碎指骨的,而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這麼厲害?張小虎雖然武功不行,可在鏢局中跟餘得宜一起在習武館學習的,自然知道餘得宜的水平,這些縹緲派的孩子中任何的一個都不比餘得宜差,自己的弟弟,張小花,如何能跟他們打成平手呢?這個少年,還是那個小時候站在自己肩膀上掏鳥蛋的弟弟嗎?
等張小花輕盈的從擂臺上躍下,走到跟前跟長歌打招呼時,三人這才回過神來。
長歌如夢初醒的看著眼前張小花,連忙介紹陳晨。陳晨跟張小花一同去過南方,張小花自然是有印象的,不過那時陳晨是鳴翠堂的女弟子,跟隨保護歐燕,如何會跟張小花這個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