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那邊又突然發生了新的狀況。
那書生使勁兒地踩黑衣人,而兩個衙役嚎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兒,正想收了朴刀,過來觀看,其實兩人心裡也是喜憂參半的,喜的是,自己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了搶人的賊人,當然是大功一件,憂的是,這人明顯就是江湖中人,肯定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就似一個燙手的山芋,別人強自塞入手中。
那黑衣人只是被張小花捏得昏死過去,經過剛才的一摔,再加上書生的使勁兒****,這時已經悠悠得醒來,等他睜開眼睛四周看看,也沒太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不過,剛才發生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從這裡逃出,眼前不過是兩個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眼前往自己身上努力踩腳的是個文弱的書生,那個小女孩還在昏迷,周圍也不過是圍了一群的布衣男女,這些平日在他眼中不過是螞蟻一樣的存在,他又怎麼會在乎呢?
那黑衣人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把就抓住書生的腳,運勁兒就要將之摔出,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調動真氣,隨即一運氣檢查,立刻面如土色,自己內功被廢,這可這麼辦?
想到此,黑衣人使勁兒將書生扳倒,隨即轉身從五娘手中強行奪過小女孩,用左手抱住,然後右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匕首架在孩子的脖子上,尖叫道:“讓開,讓開,否則,我就把這個孩子弄死。”
那兩個官府的衙役見到黑衣人甦醒,早就嚇得屁滾尿流,立刻遠遠的遁了,而周圍圍觀的眾人也是一愣,不知怎麼辦才好,那五娘從一邊撲了過來,哭著哀求道:“好漢,您劫持我吧,求您把孩子放下,行不?”
那黑衣人一腳就把五娘踹在一邊,罵道:“要你有什麼用,都老幫菜了。”
遠處正要走的張小花見狀,立刻就把手伸進懷裡。
而這時,剛剛被黑衣人扳倒的書生,趁著那黑衣人把注意力轉向五娘之時,不要命的撲了上去,一隻手先是抓住那架在孩子脖子上的匕首鋒利的刃上,一隻手則是攥住黑衣人的手腕,然後,伸出頭過去,張口就是咬在那人的持刀手上,那人疼得一聲慘叫,抬起腿來就是踹在書生腰間,可那書生即便是吃疼了,也依舊不放手,鮮血立刻就從他抓住匕首的手上流了下來,滴在孩子白皙的脖子上。
那黑衣人不停的踹,可書生似乎是鐵了心,緊咬牙關,就是不鬆手,立時,鮮血也從黑衣人的手上流出,那黑衣人更是吃緊,一手挾持著女孩子,一手使勁兒的往回奪匕首,另外一隻腳也不停的踹書生。
眼見那書生嘴角也是流出了鮮血,旁邊觀望的眾人不依了,不知道誰大喊一聲:“老少爺們兒們,這可是咱們魯鎮的鄉親,堅決不能讓這壞種把咱們的孩子給傷了,衝啊,踩死他,讓他囂張。”
喊著,就見一個矮胖的漢子,率眾而出,向那黑衣人奔去,既然有了帶頭的大哥,其他人也是跟風似地,隨著就衝了上去。
那黑衣人見狀,眼中露出驚恐的目光,想不到平日看起來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布衣,居然也有熱血的一面,他趕緊鬆開右手,將小女孩扔在一邊,而此時,那書生也是力盡,再也不能抓住他的手腕,手一鬆,竟是讓黑衣人掙脫了。
黑衣人再也顧不上其它事情,趕緊就要擇路逃走,可惜,這幾息的工夫,他已經被團團圍住。
見到此景,張小花的手倒是沒有把小劍掏出來,他知道黑衣人內功被廢,不過是跟平常人差不多,眼看如此多的鄉民再次,未必能被他逃走。
黑衣人見眾人圍住自己,手中的匕首上下虛劃,惡狠狠說道:“誰敢上來,我這就要了他的命。”
說完,就往一個方向走去,那前面幾人立刻嚇得往外就躲,起鬨是可以的,但總不能傷了自己的性命吧。
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