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浣花派弟子敢不同貧道號令?”玉統將浣花令一舉,轉頭說道;“煉氣十二層的弟子出列,貧道奉門主之令出去公幹,因為走得匆忙,不及請門中師兄護送。貧道憑浣花令……請諸位師兄隨貧道走一趟,你等公幹從此時起暫停,等隨貧道回山之後再行繼續!”
一眾排隊的煉氣十二層弟子都是面面相覷,他們雖然知道玉統手持浣花令有權做如此的決斷,可是……讓他們做煉氣十層弟子的護衛,又著實感覺有些荒謬,甚至有些可笑。
“怎麼?你等敢不遵浣花令?”玉統冷笑道,看向眾人。
蕭華的心中早就喜得大樂,可又怕跟風逸認識的弟子生疑,蕭華一直都在忍耐。此時見到玉統看過來,遲疑了一下,故作疑惑,低聲道:“玉師弟,如此做法……怕是沒有前例?”
“自古以來那件事是有前例的,你只消做了就是前例!”玉統眼珠轉了一下,又是說道:“眾位師兄莫怕,此行既然小弟煉氣十層的修為都能去的,自然是沒什麼危險的,你等煉氣十二層的修為還有什麼顧忌麼?而且此行之後小弟會有東西送給諸位師兄……”
說著,玉統想了一下,看看眾人,又是將手一拍,一個玉匣拿了出來:“既然都是門中師兄,小弟先將這東西拿出來!”
說完,玉統居然將玉匣捏碎,內中是十數個丹藥,待得蕭華拿到一看:“***,築基丹!這玉統……果然是大手筆!”
“走,貧道五閒暇在此多留,諸位師兄若不想遵浣花令,那就留著這裡好了!”玉統恩威並使之後,也不多言,轉身走出了殿門。
“大善!”蕭華欣喜,看了一下已經舉步眾人,自己也隨著走出了殿門。
山門值守的弟子看起來很是無奈的望著眾人的背影,目光中居然有些……憐憫!
且說蕭華出了殿門,外面正是天大地大的一個好世界,蕭華心中泛起一陣的喜悅。眼見不遠處的空地上,玉統正站在那裡,蕭華也隨著眾人走了過去。
等眾人來到近前,玉統拱手道;“小弟玉統,見過諸位師兄!”
“不敢,玉統師弟,不知有何公幹?我等要去何地?”先前那個膀大腰圓的修士獻媚道。
“呵呵,剛才貧道手裡拿著浣花令,不免有些太過嚴肅,諸位師兄莫在意!”玉統傲然中有些隨和的說道。
“無干的,無干的!”那修士連忙說道:“手持浣花令就猶如門主親臨,師弟那般的做派正是不讓門主受辱!”
“嗯,甚好!”玉統大悅,看了一眼眾人,笑道:“此事有關辛秘,門主居然將此事交給小弟,小弟甚是恐慌。雖然門主不欲引起旁人的注意,可小弟還是希望諸位師兄祝小弟一臂之力!”
隨後,玉統看看不遠處的宮殿道:“我等離開此地再說!”
等眾人飛了數個時辰,來到一處偏僻的所在,玉統停了下來,轉頭對那個膀大腰圓的弟子道:“這位師兄,麻煩你佈下靜音的禁制!”
“好的!”等那弟子將禁制布好,玉統將手一拍,拿出浣花令,說道;“小弟玉統,奉門主之令前往劍冢,期間一應事宜皆有小弟統籌,諸位師兄應聽小弟的號令!”
“劍冢?”蕭華一愣,這名字他是知曉的,乃是在溪國與洹國交界的一個所在,也是十大險地排行最後的一處險地。說起劍冢,也不得不說道宗和劍修的恩怨!因為所追求的天道不同,道宗和劍修不可避免的有爭鬥,數萬年前兩者之間的境況遠沒有如今的平和,大大小小的生死拼殺幾乎沒百年或者千年就會發生一次,直到數千年前在劍冢一次大拼殺,雙方死傷嚴重,這才都收了手,一直和平到今日。而劍冢的所在,本是沒有什麼險地的,可劍修和道宗的大能者爭鬥的多了,法陣布得多了,劍冢數千裡的範圍之內空間裂痕、殘缺的陣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