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拱手,當先走向郝府大門,而蕭華將眼睛微閉,雙手抄在道袍的衣袖之內,緩緩的隨在蕭劍的身後。蕭華對長生鎮不熟,對郝府更是不熟,雖然剛剛已經看了一些,可也是一頭霧水,既然如此,為何不讓蕭劍出頭,將事情弄得明白?若真是值得蕭華出手,蕭華再出手也是不遲啊!
“哎喲……蕭道長!蕭道長!!”距離郝府大門還有數丈的所在,那大門之外正是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那老者本是一直看向另外一個方向的,可聽到腦後的腳步聲,待他回頭看到蕭劍的身影,不覺大喜過望的,急忙從府門之處衝了出來,笑道,“你老真是來了!老朽在此恭候您老人家一個多時辰了!本以為您老不會來了呢!誰知道……”
說著那老者有些不解的看著蕭劍的身後,奇道:“從江潮觀到此處,似乎不好從此處過來呀?”
“呵呵~”蕭劍雖然極是喜歡老者這等恭敬,可臉上絲毫不變,拱手道,“蕭某接過貴府的鵝毛信,知道內中有極大的隱情,而且也是大事!不過近幾日來,來我江潮觀的人的確太多了!很多事情也都是緊急,是故貧道不得不那些更加緊急的事情。待得貧道不得不親自處理的事情處理完了,這才將一些能推脫的事情交給了貧道的徒弟。貧道帶著這位道友趕來貴府!不知道老人家是……”
“哦,老朽那是郝府的管家郝仁杰!”那老者急忙陪笑道,“今日下午就是老朽帶著郝員外的親筆鵝毛信前往江潮觀拜見蕭道長的!”
見到蕭劍並不回答自己的疑問,郝仁杰也不敢多問,急忙說道:“只不過江潮觀的善男信女實在太多,老朽見到蕭道長根本無法抽出時間,就將鵝毛信交給了貴徒弟,自己……”
說到此處,郝仁杰急忙停下,又是笑道:“不過,老朽跟貴徒弟說了,無論多晚,只有蕭道長有空一定要來!老朽知道蕭道長必會踐約,一直就在此處等候!來,來,我家員外早就翹首以待,正是等著蕭道長的大駕光臨!”
說著,郝仁杰急忙請蕭劍前行,自己同時也很是禮貌的衝著蕭華點點頭。
蕭華也不在意,露齒一笑,又是微微的閉上眼睛。
隨著郝仁杰走到郝府大門前,看著洞口的大門,蕭劍有些感慨,他心裡明白,像郝員外這等長生鎮的大戶人家,這大門並不會經常開啟的,若非貴客都是要走角門。自己也去過盧員外家的,每次都從角門進入,從來不曾有個這等禮遇,而今郝員外將大門開啟,已經是蕭劍從來都沒得到過的禮遇了。
“快,通報員外,說是江潮觀的蕭道長到了!”郝仁杰一到大門,立刻衝著大門之內喊了一聲,裡面同樣一個聲音應了,腳步聲就是匆忙的遠去。
“郝管家~”眼看郝府如此敬重,蕭劍的心不覺又是忐忑了,他瞄了一眼背後好似睡著的蕭華,低聲對郝仁杰道,“不知道郝小姐有什麼病痛?居然如此大的陣勢?若是可以,還請管家事先透露一二!”
“唉,若是尋常的病痛自然不消請蕭道長!”郝仁杰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只嘆息一聲道,“此事一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