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隱瞞,“父王早就在這黑雲嶺內有些安排!即便是我也是剛剛知道。”
“怎麼可能啊?”莫說是吉婆婆不明白了,就是那些一直盤飛在公主之後半空的修士也是不解,眾人都不明白妖物橫行的黑雲嶺內,江國國主能有什麼安排?當然,也就是瞬間,大家又好似有些明悟,看起來公主的依仗應該就是那些妖物了!
一想到此,數百的兵丁都是大喜,臉上的驚慌稍去,甚至那士氣也足了一些,連腰桿都挺得直了一點兒。
“只是……後手就是後手,只能當做是一種可能的手段。”此時公主幽幽的聲音又是傳來,“時過境遷,父王之安排如今是否有用,亦或者有沒有變故,誰都不知。諸位還要小心為好!”
說完此話,公主也不期待旁人的回答,將銀牙一咬,再次催動桃紅馬朝著沼澤衝去,那種絕然跟親和無干,更好似桃紅馬的汗滴落在已經濺溼的土地上,化就一縷桃紅隱匿了不見。
果然,眾人擔心的情況發生了。半盞茶的工夫,幾乎已經到了沼澤之邊緣,那黑雲之中並沒什麼異樣,莫說是妖物了,就是一隻鳥都不見飛出。
“殿下……”那飛在眾修士之前的老者開口了,聲音如同金鳴,“若是還可以,老夫可以帶著道兵在此排陣,先抵擋片刻。若真是此處的暗手失效,我等還可以逃往他處!”
可惜,還不等公主開口,“啾啾啾……”的一陣聲裂長空的禽鳴之聲大作,眾人駭然回頭,但見剛剛還是聚在一起銅柱國追兵,此時已經將陣型展開,數百隻飛禽鳴叫著朝著大道的外側飛去,似乎要將江國逃兵的後路都是封死,逼得他們只能逃入黑雲嶺。
那老者見狀面如死灰,抬眼看看濃重如同山嶽般的黑雲,將手一拍,一個如同番印般的法寶拿在手中,又是低頭看看同樣驚慌的一眾女子和兵丁,略微嘆息,催動法力隨著桃紅馬衝入了沼澤之中。
桃紅馬自然不懼沼澤,那水澤遍佈的大道不過就是在它的四蹄之下,甚至諸多宮女同樣也一拍坐下飛騎,或是虛空而踏,或是足下生出各色光華,都是閃在半空,可她們身後的兵丁卻是不成,“唏律律……”剛剛衝入沼澤,一個黑甲軍的坐騎就陷入沼澤,還不等那騎兵飛身跳出拉住韁繩施救,一股絕大的吸力就從沼澤內生出,黑馬哀嚎被泥和水吞沒,幾個骯髒的漩渦在水面之上閃出,那手中拿著韁繩的騎兵急忙鬆開韁繩,身形躍起被旁邊的騎兵用馬鞭捲住,即便如此,那韁繩也好似鞭子一樣打在騎兵的手背之上,一條血痕驀然生出!
而此時,銅柱國的飛禽追兵如同兩翼展開的巨獸,將周遭數百丈都是擋住,看似緩慢又是極快的朝著黑雲嶺推進。那已經飛在半空的黑廬上,冷峻的將領真是看著旁邊的飛鷹之上,面目猙獰的老者發號施令,待得整個陣型已成,將領開口道:“潘師,本將有些不明白,既然是要放長線釣大魚,為何到了此處就停下了呢?若是如此,本將早在百里之外就能取了長陵公主的性命,何必等到此時?”
“許焜將軍~”那老者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厲色,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