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甚至那筆記錄了些什麼,這才點頭,放心的走了。
等兩個護衛走遠,張小花趕緊拉著李錦風進了屋,倒杯水給他喝了,這才聊了起來。
李錦風很是奇怪的問:“小花,你們浣溪山莊現在是怎麼回事兒?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去蓮花鏢局找張小虎,聽說是出了遠鏢,尋不到人,我猜想你肯定是在山莊內的,就來找你,可你們山莊的護衛居然比以前多了好多,我說了多少遍,我以前來過這裡,跟你是熟識的,而且我還說我認識何隊長,可他們就是不讓我進來,我差點跟他們都急了,我想讓他們跟你說聲,就算是我不進去,讓你出來也行的呀,可他們就是不通報。你說氣人不?”
張小花能說什麼呀,只是笑笑,說:“沒什麼事兒的,就是過年了,山莊加緊警衛,怕有什麼事情吧。”
李錦風還是納悶,道:“那也不至於不讓你見我一面吧,真是豈有此理的。古人云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我就是十張嘴,也說不過他們。”
張小花“呵呵”笑了,並不應聲,想是李大秀才上次過門而不讓入,著實火了吧。
就聽他接著嘮叨:“對了,今天也是的,怎麼一下子就讓兩人跟著我的?上次我跟你二哥來的時候,不也僅僅登記了,就一個人跟著進來的,這次還得親自見到人啊。”
任憑李錦風說,張小花只敷衍:“這警衛緊密,只是對我們安全的考慮吧,若是不嚴密,跑個小偷進來,豈不是糟糕?”
“嗯,說得有道理,前天,我們書院還丟了不少的書。”李錦風撓頭道:“你說,偷什麼不好?偏偏偷書?雖說讀書人偷書不能叫偷,那也是有辱斯文的呀。”
張小花愣了,問道:“讀書人偷書不叫偷,叫什麼?”
“竊書!”李錦風似乎為張小花的不學無術而羞恥。
“撲”,張小花一口就把剛喝到嘴的茶水吐出來,險險沒噴到李錦風的身上。
不解的問道:“這,這有什麼區別嗎?”
“斯文,這就是讀書人的斯文和尊嚴。”李錦風大義凜然的說。
張小花無語。
李錦風抿口茶水,想了起來,問道:“對了,小花,剛才我先去鏢局找你二哥的,聽說他不在鏢局幹活了,問那個叫小四護衛,他還神神秘秘的不跟我說,就說是另謀高就,我就奇怪了,去哪裡怎麼就不能跟我說呢?你知道張小虎去哪裡了嗎?要是不行,我去找找書院的先生,看能不能給他找到更好的地方?”
“咦?”張小花有些奇怪,張小虎能去縹緲派做弟子,也是蓮花鏢局的榮譽,卻不知道為何護衛為何閉口不談?
不過,看李錦風的意思,顯然是誤解了護衛的意圖,以為張小虎出了什麼事情,被鏢局趕出來了呢。聽到李錦風很是關心的要給自己的二哥找活兒幹,張小花心中暖暖的,不得不說這李錦風李公子是個古道熱腸的人,自己兄弟二人跟他是非親非故,就是一路同行來到平陽城而已,不僅經常來看自己弟兄二人,更是教會自己識文斷字,真正是自己的啟蒙老師。
而與蓮花鏢局的上官雲和於倫,同樣也是一輛馬車同時來平陽城的,就跟他的態度截然不同,這一對比,高下是立現的,只能不讓張小花心生親近之意?
想到這裡,張小花說道:“李大哥,不用擔心的,我二哥他現在很好,是到一個地方習武去了,他高興的很呢,對了,你能猜猜他去哪裡了嗎?”
李錦風見張小花的臉色並不緊張,想必也沒有替張小虎擔心,就想了想說:“你們習武人的事情,我哪裡知道的?上次好像聽你們說過,他不是要到蓮花鏢局的習武館嗎?怎麼又改別的地方?我可是猜不到的,總不能去你們說的那個縹緲派吧。”
張小花聽了,更是歡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