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舒道:“首先,你們想想,我縹緲派偌大的幫派,弟子有多少啊,級別又有多少?每個級別都要用不同的顏色衣服來標示,那整個幫派不就是五彩繽紛了?還當什麼名門大派,梨園還差不多。況且,若是在袖口等處做標示,不就是特殊化了嘛,這跟現在我派提倡的標準化差異太大,其實,還有一點……”
何天舒做神秘狀,低聲說:“以我的看法呀,這每個衣服都做標示,成本太高,派中雖然有錢,可古人云的好,很多時候,地主家也沒餘糧的。還是量入為出的好,這武力和財力是幫派發展的兩大因素,不能平白為細枝末節就浪費銀錢對吧。”
張小花聽了,心有慼慼焉,撫掌道:“何隊長如此說,深得我心,銀錢就要用到刀刃上的。”
其餘兩人也是恍然。
不過,何天舒又接著說:“而且,若是一個人的實力但從衣服就能看出,從我門派內看來,就會有明顯的尊卑之別,不利於和諧和團結,而且也極易促成小團體小山頭的形成,不利於弟子的競爭和發展。最關鍵的,你想呀,對於縹緲派的敵人來說,若是能從你的衣服就看到實力,那人家還費勁巴拉的找什麼情報?你一堆人穿了不同的衣服,衣服上有不同的標示,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什麼修為,功力如何,人家自然就會派比你厲害的人找你的麻煩,你不是總處於人家的掌控之中,沒有了任何的隱私?”
眾人聽的是連連點頭,何天舒得意的說:“所以,我縹緲派的先人就很明智的廢除了這等以衣區人的陋習,普通的弟子衣物大致一般的。”
張小花又問道:“那何隊長,今年的演武大會在什麼時候呀?”
何天舒道:“估計是一個月之後吧,這是我派的盛況,真是期待呀。”
張小花趁機問道:“何隊長,你準備好了嗎?”
何天舒得意的笑道:“本來沒把握的,這不剛學了《縹緲步》嘛,我有……”
隨後,醒悟到什麼,說道:“這是派中機密,不好多問的好。”
張小花訕訕笑道:“那到時候,我能不能來看看呀?”
何天舒笑道:“浣溪山莊本就是縹緲派的一支,平日裡你憑山莊的腰牌就能進到縹緲派的,那幾日守衛固然嚴密,想必也是可以進來的吧。”
張小花聽了,甚是欣喜,又問道:“那我能不能參加這個演武比試呀?”
何天舒皺眉道:“這個演武大會是我派測試弟子專用的,你添什麼樂子?咦,對了,好像以前還真聽說有浣溪山莊和蓮花鏢局的人參加吧,時間久了,那時我還小,隱隱有些印象,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旁人參加的。”
張小花奇道:“這是為什麼?那我怎麼參加呢?”
何天舒笑道:“這我怎麼會知道呢?你若是想參加,回頭問問歐莊主吧。”
張小虎關切的問:“小花,你真得要參加嗎?你就會那套拳法?也沒練過內功?”
張小花看著自己的二哥,笑著安慰:“二哥,我就是說說而已,過來看個熱鬧嘛,況且,我的拳法也不錯呀,上次還教訓了一群街頭小痞呢。”
眾人苦笑,古人云的好,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張小花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不過,若真沒有了這股銳氣,那還叫少年郎嗎?
即便是鄉下來的少年郎。
三人又同張小虎聊了片刻,這才告辭出來,張小花把那本《莽牛勁》小心地藏人自己的懷中,這才跟送到院門口依舊戀戀不捨望著自己的二哥道別。
自己固然已經開始修煉《無憂心經》,可畢竟資質有限,沒有任何的進展,而這《莽牛勁》又是二哥辛苦從溫大俠那裡求來的,是帶著張小虎濃濃的親情,張小花斷沒有不珍惜的道理。
何天舒把他們帶到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