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顯現出來,竟然不比當年南海蛟宮的江船小到哪裡的,十數個木船將整個滇池的岸邊塞得滿滿當當。
這時雖然已是夜間,滇池邊上的眾人旁邊皆有火把照明,可那木船在月光之下,居然發出淡白色的光輝,讓人看得一清二楚,真真是從月宮中來的小船一般。
一個嘹亮的聲音從當前一個木船中響起:“清冷師妹,辛苦你了,這數月中,沒什麼異常情況吧?”
眾人抬頭看時,那巨大的木船的前方,正站著一個藏色衣袍的師太,也是蒙著面紗,正衝岸上說話。
只見清冷師太越眾而出,笑道:“有勞雪珍師姐掛懷,滇池這裡一切都是如常,並沒有特別的動靜,我不過就是在這滇池邊上,多呆了數月而已,哪有什麼辛苦可言?眾位弟子皆都是圓滿完成任務,具體事宜等到了遺香峰再行細說。”
雪珍師太點頭,微笑道;“如常甚好,還請師妹準備好了,安排弟子有序上船,咱們時間不多。”
清冷師太道:“早就安排妥當,請師姐接引。”
雪珍師太聽了,將手一揮,也不知道是她做的,還是木船上的弟子所做,從那十數個木船上立刻伸出幾個閃爍著淡淡光華的踏板,直接探到岸邊。
岸上等候已久的乾坤堂弟子不敢怠慢,根據事先在滇池岸邊的位置,就近安排人馬上船。
張小花他們這隊人,本就安排在清冷師太旁邊,以孔雀為首,等木船顯出,乾坤堂的弟子開始準備上船,孔雀就離開車隊,徑直往清冷師太那裡走去,而陳晨、夏晴等內門弟子,也都是立刻本隊,聚集到清冷師太那裡,然後在清冷師太的帶領下,走上眼前的踏板,徑直上了雪珍師太所在的那艘大船。
等她們上了船,那亦真亦幻的踏板也如光華消褪般,逐漸的收回到大船之上!
張小花他們上船倒是有些麻煩,因為不僅有人,還有馬車和馬,嗯,還有張小花那個託著般若重劍的四不像。
其實,看到木船的時候,張小花就極是擔心,自己上船沒問題,可自己的般若劍怎麼辦?但是,看到那如仙境道路的踏板,他倒是放心下來,仙道神通莫測,若是連著重量都不能經受,那還叫仙道法術嗎?
果然,乾坤堂的弟子將所有的馬兒都捂上眼睛,牽著它們拉著馬車徑直的走上踏板,四不像也一樣的跟隨在它們身後,當歡歡踏上踏板的時候,那光華似乎顫抖一下,隨即就是穩當,直到歡歡走到大船,那大船連晃都沒晃。
張小花終於放心下來。
不多時,等武鳴堂的弟子上了木船,就輪到張小花他們了,張小花特意走到最後,用腳踢踢腳下的踏板,感覺跟平常的木板沒什麼區別,再小心的將神識放出一縷,那踏板竟然將神識彈開,不能浸入,搖搖頭,張小花算是徹底的死心,這陣法似乎不是自己這個層次能夠窺探的。
滇池旁的人馬眾多,可來的木船也多,乾坤堂的弟子似乎也是熟門熟路,一切都是有條不紊,根本就沒有出任何的差錯,不消多久,所有的人都上了大船,整個岸邊全部都空了下來。
雪珍師太一直都站在她那艘大船的船頭,靜靜的看著整個場面,清冷師太和孔雀、陳晨等人都陪著旁邊,看所有的人都上了大船,師太又清喝一聲:“各船人都上齊了沒?”
這時,從船隊的一邊開始,發出奇怪的奏鳴聲,一艘接著一艘,直到最後,雪珍師太聽了,笑著對清冷道;“師妹,今年又圓滿完成,真是高興呀。”
清冷師太有些憂心,道:“今年不比往年,卻是有些差池,師姐切莫大意,小心戒備才好。”
雪珍師太一愣,警惕了幾分,將目光在周遭幾處被月亮照得如同白晝的高山上看了幾看,道:“這是為何?有什麼古怪?”
清冷師太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