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日在薛師叔那裡,弟子跟你說的驚喜麼?”
“驚喜?”溫文海一愣,點頭道:“記得呀,那驚喜難道不是跟長歌訂婚麼?”
張小虎臉上一紅,道:“師父說到哪裡去了,弟子說的驚喜不是自己的,是給師父和師叔們的。”
“奇了怪,小虎,你一說,我還真是趕緊有些蹊蹺的,這些日子你似乎有些神神秘秘呀,哦,我還沒問你呢,那個拓丹堂的小藥童怎麼長得跟你弟弟張小花五年前一模一樣?你不會還有個弟弟吧”
“哎喲,師父果然是個明眼人。”張小虎心中暗道。不過,他也沒打算回答,只笑道:“師父卻是錯了,弟子只有張小花一個弟弟,並沒有第二個弟弟。”
接著,就是岔開了話題:“師父,走,咱們進屋細說。”
說著就是拉著溫文海的袖子,將他拉進了小屋。
過了片刻,就從屋裡傳出了可以壓低了聲音,可是依舊不能掩飾住激動的驚叫聲:“小虎,你……你沒有騙為師麼?你……你真能讓為師……恢復武功?”
“噓~”就見張小虎一個箭步從屋裡跳出,左右看看,又是運功細聽,這才躍進屋裡,怪道:“師父,您就不能小點兒聲?”
“嘻嘻,小虎呀,你哪裡知道為師的激動……”溫文海有些訕訕道。
“呵呵,我以為以師父如海的胸膛,可能能控制住情緒呢,誰知也跟弟子當時得到這手段是一樣的激動。”張小虎笑著說道。
“不說這些,小虎,你確定你能把為師,哦,還有你兩個師叔的武功都恢復了?”溫文海依舊懷疑。
“何止”張小虎義不容辭道:“兩位師叔的胳膊和腿,弟子也都把握,要不,弟子怎麼敢在師父面前稟明呢?”
“小虎……你……”溫文海抓住張小虎的手,幾乎就是有些哽咽,道:“為師受你這個徒弟可真沒白收呀”
神識中看到張小虎一臉的自豪,躲在地下翹著二郎腿的張小花不覺撇撇嘴。
張小虎也是握著溫文海的手道:“師父,其實弟子早就應該跟您稟告的,只是一直不敢確定那手法是否有效,而且師父這裡遺香峰的人也盯著,弟子不敢魯莽行事的。現在也是在何天舒何師叔身上試過之後,這才知道確實有效……”
一聽張小虎這話,溫文海有些皺眉,道:“小虎,這你就不對了,何天舒雖然不是嫡傳弟子,也不是你的嫡傳師叔,可畢竟也是長輩,這等沒有把握的事情,你還是應該跟師父說,讓師父先試試,若你這手法真個沒效,豈不是害了你何師叔?”
張小虎沒想到溫文海會怪罪自己,不覺臉上有些發紅,心裡卻埋怨:“師父,這……這可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人家小花想做的,我真的是沒什麼發言權呀”
見到張小虎有些臉紅,溫文海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重,只好道:“算了,以後這樣有可能損人的事情,最好還是不做,為師……唉,你何師叔現在如何?”
張小虎笑道:“聽何師叔說,他的情況極好,雖然現在還沒有恢復武功,可弟子的手法應該沒問題,恢復武功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弟子就想……趁這個時間將師父和師叔的傷勢都治好了再說吧”
溫文海此時已經抑制住了激動,想了一下道:“小虎,不知道你這療傷的手法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張小虎撓撓頭:“師父,這您就別追問了,反正能將您的武功恢復了就是”
“咦?”溫文海佯裝發怒道:“你翅膀倒是硬了,這話都不跟師父說了?”
“唉,這不是廢話嗎。師父,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說?”張小虎心裡暗暗叫苦,可依舊硬著頭皮道:“還請師父諒解,這秘密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我怕遺香峰上,會有所反應啊”
溫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