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坐在老夫前面，老夫看看你的資質如何！”

“是，仙師！”激動的柳毅忍不住叫了蕭華一聲仙師。

柳毅自然明白蕭華這是要講授他修煉的法門，這可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啊。

蕭華淡淡一笑，依舊擺手道：“老夫還不曾答應收你為徒，切莫如此激動！”

“是，道長，小的知道了！”見到蕭華一再否認收自己為徒，柳毅也是有些奇怪，難不成自己真的拙劣不堪麼？

其實，說起來也是好笑，蕭華修煉有成，修為也是深湛，可他所有的神通都是自己琢磨而成，殤華冥的蕭洪越不曾指點過他，御雷宗的無奈也不曾指點過，反倒是向陽說的不少。在曉雨大陸的時候，蕭華也不曾收過什麼徒弟，無論是將功法贈人，亦或者起意造化門，都是將玉簡等物扔出去，自己就不再管的。

此時乍一正兒八經的給一個從未修煉過道家法術的世俗之人傳授煉氣功法，他實在是感覺彆扭，感覺柳毅做自己的弟子……有些不妥當。畢竟自己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了，怎麼可能收一個沒有修煉基礎的世人做弟子？而且還是第一個弟子！

可偏偏的，柳毅的機緣甚好，一則機靈、二則心善，三則蕭華在長生鎮的一些功德跟柳毅也是有關，蕭華若是不給柳毅一些好處，怕是會有些因果。最為緊要的是，蕭華如今要想辦法淬鍊體內的土晶垚乳，不適合在藏仙大陸上飛來飛去的行動，他有大把的時間來指點柳毅的修煉。是故蕭華才動了將道家功法傳給柳毅的想法。

眼見柳毅盤膝坐下，蕭華伸出一指點在柳毅的後腦上，然後一縷真元探入他的體內。剛剛在馬車之上，蕭華已經將張青蕭送到那些煉氣的玉簡看了一下，裡面倒也有檢查身體屬性的法門和法術。

“哦？”過得片刻，蕭華微微一愣，眉頭皺了起來。蕭華居然沒能檢視出柳毅的身體屬性。

“莫非是我第一次使用出了岔子？”蕭華想了一下，微微閉目，那法門在腦海中又是琢磨了一些，再次將手點在柳毅的後腦上，這法門很是簡單……對於蕭華這等修士來說算不得很難。

可是，蕭華臉上的疑惑在數息之後更濃了。

“難不成柳毅體質五行駁雜不適合修煉？”蕭華心裡一涼，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根源。隨即，蕭華雙手搓動，數道光華沒入柳毅的體內，待得蕭華收了法力，那柳毅的體碑處開始泛起點滴的漣漪，這漣漪一層層的湧出，紅橙黃綠等色彩好似煙花般的流溢，直直有半盞茶的工夫這才斂入柳毅的體內，這期間並不曾有任何一種色彩能在柳毅的體表持續長久。

“唉，果然如此了！”蕭華嘆息一聲，他雖然沒有專門甄別體質的法器，真正來鑑別柳毅能否修煉，可這法門和法術用在他這樣實力堪比元嬰中後期修士的手中，也跟那些法器沒什麼區別了。既然這法術已經說明柳毅的體質駁雜，五行之中的任何一種都不明顯，那他就是個純粹的世俗之人，不適合修煉道家的法術。

柳毅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判定，還是盤膝坐的直直，雖然閉著眼睛，可臉上洋溢著興奮。

“唉……”蕭華嘆息一聲，開口道，“柳毅，你起來吧！”

“是，蕭道長！”柳毅答應一聲，急忙起身，恭敬立在哪裡看著蕭華，眼中充滿了期待。

蕭華居然有些不忍了，開口道：“你的體質……老夫已經看過，似乎不太適合修煉老夫門下的功法，當然，待得老夫再看看……”

柳毅的臉上一沉，一種難言的痛苦從眼中閃過，不過他還是很快的臉上堆笑，說道：“蕭道長，沒關係的。小的就是個凡夫俗子，沒有仙緣那是正常。若非小的能碰到道長，根本就不知道還有修煉一途，心中更不會生出修煉之念。”

蕭華自然能感受到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