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銅錢來,不解地放在手心之處遞到了蕭道長的眼前。
再看蕭道長將手一翻,那先前木處銨拿給他的銀錁子立刻顯露出來,很是鄭重的放到了木處銨的手心之中,然後將那一文錢拿了過來,感慨的說道,“木善主,貧道知道功德銀兩乃是你為了酬謝蕭真人,正是你一家的一片誠心和虔誠!但是,這乃是你木家四口的僅有,沒了這銀子,你一家四口明日可能就要喝西北風!雖然貧道收了你這銀錁子,明日就可以給蕭道長重塑金身,可是你覺得,這樣的功德銀,蕭真人他老人家喜歡麼?”
說到此處,蕭道長故意停頓了片刻,又是將手中的拂塵一擺,說道:“不消說貧道多說的,蕭真人他老人家必定是不喜歡看到木家的困境再次延續!而且對於我江潮觀的蕭真人來說,這等俗物並不是他的所喜,他要的是我等凡夫俗子的感恩和敬拜,是故,這銀錁子跟一文錢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你這一文錢就是你木家一家四口的虔誠!你只需將這一文錢跟你木家的虔誠都獻給了蕭真人……也就還了他老人家救助你木家的恩典!銀子歸你,將蕭真人需要的敬拜……獻給蕭真人吧!”
說著,蕭道長很是恭敬的將這一文錢送入了供桌之上的功德箱!
隨著那銅錢“當”的一聲輕響,木處銨的眼淚瞬時的留下,一眾將軍嶺鄉民更加的沸騰了,一個銀錁子跟一文銅錢的價值誰都知道,除了木處銨之外,誰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一個銀錁子啊,如今見到蕭道長不要銀錁子只要一個銅錢,而且言明只要有誠意,一文銅錢跟一個銀錁子完全一樣,這將軍嶺的鄉民雖然不是富人,可誰沒有一個銅錢啊?
“蕭真人啊!您老真是神人!”木處銨此時又是跟娘子拜倒了,口中哽咽不已,“小的自此只敬拜蕭真人,一輩子都要敬拜!而且,待得小的家境緩和了,小的一定給蕭真人重塑金身!”
“何須等得你家境緩和啊!”一個聲音不知從哪裡冒出,“我等無錢的敬獻一個銅錢,有錢的敬獻五個十個銅錢,只要將我等的虔誠帶上,不消多久就一定能給蕭真人重塑金身了!”
隨著這聲音,同樣又是一個銅錢從人群中飛出,落在了供案之聲。
“無量壽佛!多謝這位善主!”蕭道長心裡大喜,他實在是想要感謝這個不知道名字的鄉民啊。
“不錯,不錯~正是如此!”登時所有人都是解囊了,根本不消再說什麼,那如雨般的銅錢嘩啦啦啦的落入大殿之內。
“諸位,諸位……”蕭道長真是心花怒放啊,一邊躲避這錢雨,一邊急道,“待得貧道拿出功德簿……”
可惜那銅錢落地的聲音已經將他的聲音淹沒了。
“木子,木子……”一個極其驚喜的聲音突然喊了起來,“你說的靈丹妙藥是不是這個?”
“啊?還真有啊!”不說所有人都是急忙回頭,就是蕭道長也是閃動熱切的目光。
剛才那第一個銅錢自然是蕭華扔出來的,此時他躲在人群之後看去,一個跟木處銨年紀相似的漢子手裡拿著一個拇指大小的、黑乎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