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是密宗一脈,可也當在我佛宗輩分之內選擇法號啊?”
“大師……”蕭華苦笑,“貧僧先前乃是佛門的俗家弟子,並不曾剃度出家,是故沒有什麼真正的法號。今日本是貧僧|無|錯|小說 m。'qul''edu'。剃度的好日子,可……這位長老突然歸西,還來不及給貧僧起什麼法號!”
“怎麼可能?”慈慧的青獅此時已經踏足在大雪山的山脈之上,慈慧索性從青獅之上跳下。走到老和尚的屍骸之前看了一下,轉頭問向蕭華,“既然是要剃度,自然在今日之前就要將法號準備好,填寫到度牒之內,好送到雷音寺報備,你怎麼會到了剃度的時候,還沒有法號?”
“這個……貧僧也不知道!”蕭華依舊笑道,“貧僧本非出自大雪山,今日不過是路過大雪山。看到雪山之上有座小寺廟。就想進來問問路,可那曾想到,這位長老已經到了油枯燈幹之地步,為了將密宗的衣缽傳下去。貧僧勉為其難的剃度。結果還不曾等到剃度完了。這位長老就已經西歸,是故貧僧依舊是沒有法號!”
“慈慧仙友……”此時那騎著怪鳥的女子也從半空中走下,笑吟吟道。“無論是我儒修的表字,還是你佛宗的法號,不過就是個記號,莫非仙友還非要給這位提普仙友找個合適的法號不成?”
“阿彌陀佛,貧僧著相了!”慈慧童子一聽,立刻笑道,“慈慧就是提慧,提普也是提慧,多謝女檀越提醒。”
“密宗弟子本就是少,這大雪山上的小寺廟更是找不到弟子~”那女子又是笑道,“怕是這位師父剛上大雪山就被老和尚看中,急忙忙的將人家騙到寺內吧?”
“阿彌陀佛,女檀越言重了!”慈慧也不生氣,笑道,“入我佛門要憑善根,沒有幾世的修煉,根本不可能拜入我佛門。這個和尚也必是有佛緣的,今日方能剃度邁入密宗之門牆。
那女子自然早就對慈慧的辯解習以為然,笑道:“你乃佛宗辯機第一,更是有九世之智慧,小女子如何是你敵手?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阿彌陀佛,女檀越又言重了!”慈慧又是想要看口,可想想女子剛剛的論斷,微微一笑,搖搖頭看向老和尚的屍骸。
那女子卻笑吟吟的看著蕭華,問道:“小和尚,我問你一下,剛剛大雪山金身現世的異象可跟你有關?”
“這個……”蕭華略加猶豫,本是要否認的,可轉念一想,這大雪山酷寒異常,左近並沒有什麼寺廟,而且這兩人必是感應到剛剛的異象才趕來的,自己如何能輕易的否認?再說了,如今自己乃是一張迥異的臉啊,即便自己顯露了道門的修為,哪又如何?
“不錯,正是貧僧剃度之時的異象!”蕭華索性承認了,“女施主又是何人?為何不自報家門?”
可惜,那女子饒有興趣的看看慈慧並不回答蕭華的問話。
“哦?你剃度之時就有數百里的念力加身?”慈慧聞聽,淡淡的眉毛一揚,雖然是詢問的,可口氣中並沒有特別的驚訝。
蕭華一聽樂了,可臉上急忙換作了恐慌,低聲道:“貧僧不知,貧僧就知道剛剛剃度的時候,有很大的風,連貧僧剃下的毛髮都是吹走,而老和尚就在那時候西歸的,貧僧正手忙腳亂的,也沒注意這些念力的範圍有多大。”
“阿彌陀佛,和尚可真是有根基啊!也不知道你是哪位師兄的轉世!”慈慧口中恭喜,可眼睛上下看看蕭華,又是問道,“貧僧只知道密宗弟子都是身著藏紅色僧袍,不知道和尚為何穿藏黃色的道袍呢?”
“我哪裡知道!”蕭華翻翻白眼兒,說道,“這都是老和尚的安排,大師若是覺得有問題,儘可以追問老和尚一聲。”
“追問?”慈慧很是奇怪蕭華的那個白眼,還有這個“追問”,似乎跟他平素所見的和尚都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