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華,沒有法力波動,沒有法訣,甚至連手都沒動一下,而他們四周十數丈範圍之內的霧氣,雖然生出數以百計的獸頭。都在瘋狂的朝著他們咆哮,撲了過來,可偏偏的,就好似有風兒吹過,那霧氣就像是胸中的憂鬱,轉瞬間一掃而空,根本沒有任何的痕跡,就這麼憑空的消失!
薛平狂喜了,他將手緊緊的攥住,無比崇敬的看著前面這個瘦高的修士!這才是深不可測啊!什麼旬空上人。什麼摘星子。什麼張道然在這個看起來平常的修士都算不得什麼!
“唉,可惜啊!”就在薛平頂禮膜拜的時候,薛平突然生出一種遺憾,微微側頭看向最後的傅之文。“我當日怎麼就……就生出試探的心思?若是能第一次見到蕭真人。能給他老人家一個好的印象。我不是一樣可以拜入他老人家的門下?”
“只是……當日的蕭真人,他著實不是蕭真人啊。他……他那個樣子……怎麼可能是我道門的前輩?”
“可是……人家傅之文怎麼就能有這等機遇?聽傅之文說起他結識蕭真人,也就是在銅柱國。也就是在我之後不久啊!這能說明什麼?我怕是沒有這個機緣。”
“不過,既然能請蕭真人來此處,而蕭真人更是請了旬空上人、張道然和摘星子這等前輩一起破了雲山迷陣,這不就是我的機緣麼?”
不說,薛平心思輾轉,幾朝起伏,頗是五味雜陳的,蕭華已經飛到了最早的岔道之前。
“傅之文,你來吧,老夫技窮了。”蕭華笑吟吟的叫著。而傅之文大聲應著,又是催動身形拿了定心盤飛在頭前。
如此又是飛了多半日的,並不曾見到迷陣的盡頭,倒是什麼兇獸、迷霧、黃泉水和炎焰之物遇到不少。這些對於薛平等人或是致命之物,但對於蕭華只不過是讓他生出驚豔之色,心裡對滄浪子多生幾絲敬佩罷了,一應的傷害等都是沒有。
“傅之文……”眼看又是從一處迷陣之內兜出,看看剛才進去之時所做的記號,蕭華無奈的問道,“如今我等的做法,似乎是一個一個的嘗試,你這定心盤……其實也起不來什麼太大的作用。你可否有別的便利法子?”
“好教前輩知曉。”傅之文苦笑著說道,“晚輩這定心盤已經可以在十中選四了,比之一個個的嘗試快了一倍不止。而且滄浪子前輩的迷陣……實在是麻煩!晚輩不知道他老人家在自己的洞府內佈置怎麼多的陷阱作甚!”
蕭華沒好氣的白了傅之文一眼,說道:“滄浪子前輩當然知道自己的洞府該如何走的。他老人家的眼中……每個岔道都會有他老人家自己知道的記號。咱們花了這麼多的時間,人家早就坐到雲床之上了。”
“是,是,前輩所說甚是!”傅之文點頭,“若是晚輩再走一遍,即便是現在進入洞口,不消多久就能趕到此處。”
“也有一種可能!”薛平趁機開口道,“我等進入的這個入口不是真正的入口。”
“這個……小生也不知道。”傅之文看看蕭華,回答薛平道,“只有走到最後……”
“咦?有人??是……誰?”突然間蕭華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