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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能確保她不會淪為牆頭那抹蚊子血?

君王真的喜歡她嗎?或許君王自己都不知道。他或許只是孤獨了,想尋個人來伴她罷了。對於納妃,至少是有四點要求,一則門第,二則相貌,三則學識,四則品行,她卻好巧不巧全都合了。雖說君王曉得她早年待靖太子動機不純,可她無疑是滿朝文武女兒中最好掌握的一個。

眼盲口啞這對尋常人家而言,是選妻最大的忌諱,可對皇家卻不是如是。君王娶了她,一則堵了悠悠眾口,二則可以掩藏掉他所有的秘密,三則可以打擊到許昭靖,畢竟自己入宮前是太子妃。

梁瓊詩聽著君王在她的耳邊慢慢的講著那些年少時候的故事,唇角勾起淺笑,她突然希望自己就是君王前幾日喚的那個蠢丫頭,甚至是像剛剛那個劉姑姑,憑著一個人的三言兩語便能愛上一個一個人。君王說得這些,她聽著很心暖,可她卻也知道她並不愛君王。君王於她只是個待她極好的人。她們之間一清二楚,平日裡那些旖旎,頂多只是淡淡的曖昧。

早年聽說君王是暴君,不過是他登基之日便屠了皇城。他究竟品性如何,她著實也不懂得,因為扶著她的君王即未做到千古一帝,也未做到亡國之主,她對他的瞭解著實是太片面。除了那些年少時的隻言片語,她真的想不出她與君王有哪些糾葛。

瞧著梁瓊詩只是輕笑,許昭平也知瓊詩待她之意與她待瓊詩之意完全不同,可這又如何呢?總比看著她喜歡上昭靖要開心些許。

梁瓊詩與許昭平各懷心事進了長平閣,而後用膳。待用完膳,許昭平又親自送了梁瓊詩回了寢宮,而後匆匆離去了。

伴著君王離去,梁瓊詩敏銳的察覺到身側的宮人也跟著離去了。許是君王下的令吧?梁瓊詩側臥到榻上預備著就寢,一個熟悉的女聲又出現在她耳畔了。

“娘娘!”

梁瓊詩聽到這聲音本能性的一縮,暗自在心中悔恨,剛剛為何不央求君王留在此處!這鬼莫不是一直飄在宮殿中,見君王一走,她便來了?

察覺著涼風漸近,梁瓊詩悄悄的把力氣擊中到上半身,待到那女鬼近了身,立刻伸手掐住女鬼的脖子,把她往地上一撲。

‘嗯。’

梁瓊詩意外的聽到了一聲‘悶哼’。

來得是人?梁瓊詩腦子一下有些懵,她竟是把一個宮人撲到了地上,如今還壓在那宮人的身上?

許昭平見梁瓊詩聽到聲音後停下了手,只是壓在自己的身上,暗歎,幸好入殿之前支會了大太監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得進來。又瞧了一個橫跨在自己身上的梁瓊詩,雲髻散亂,衣襟微展,一時腦中竟是閃過了幾幅春宮的畫樣兒。

許昭平想著此處就她與梁瓊詩,便與平時相比放肆了幾分,直接伸手攬住了梁瓊詩的腰肢,“娘娘,你這般壓著奴,奴身子骨可受不住。”

話罷看著要起身的梁瓊詩,許昭平用一隻手穩住她的腰,另一手順著她中衣的下沿往上攀爬。當掌心貼到跨坐之人的肌膚時,許昭平的心也忍不住蕩了幾蕩。隔著中衣,只覺瓊詩腰肢極細,探入其中,卻是滑得緊,甚至那掌下的肌膚還迎著瓊詩的呼吸微微的抖動,著實妙不可言。

而察覺到宮人的手攀上自己的腰,梁瓊詩連忙兩腿曲到宮人身側預備著起身。可膝蓋還沒用力,卻發現到宮人的手竟是探到了她中衣裡。

涼。還有些癢。梁瓊詩一邊急促的呼吸,一邊皺皺眉,伸手欲把那宮人的手從她腰上拉開。可那宮人似乎並不願離開。那宮人的手像一條水蛇一樣在她的腰上蜿蜒著逡巡。梁瓊詩感覺自己的呼吸愈發急促了,連忙掙扎著起身。可那宮人竟是越發大膽,堪堪將手探到了她的肚兜內。

無恥!梁瓊詩連忙回手護住自己的領口,與身下的宮人推搪起來。可念著這殿內半晌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