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可能不知道。錦衣衛都指揮使嚴龍近一年以來的勢頭之猛,就象天火燎原一般,在永平府剿滅紅槍會,在京城撲滅幻魔宮,在離宮救皇帝,救太子,然後清算劉僑,連魏忠賢都差點被他掀翻。而且,他跟聖師你一樣,也是一個玄力者。”朱由檢解釋道。
陳子乾一邊聽著,一邊冷笑,而眼中黑暗陰雲越凝越重,最後讓他的眼洞都變成了黑色,如同地獄深處的厲鬼一樣。當聽到嚴龍也是一個玄力者之後,他的眼神倏地變成金色,他呵呵地笑了起來:“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聽王爺的口氣,你好象非常不喜歡嚴龍。”
朱由檢嘆道:“凡是擋我路的人,我都不喜歡。”
“你難道沒有試圖拉攏他嗎?”陳子乾問道。
“他絕對不是一個會被人輕易拉攏並且控制的人。”朱由檢面上似乎有些惋惜的神情。
“何以見得?”
“魏忠賢幫他進了錦衣衛,並大力提拔,結果他還是坑了魏忠賢一把。”朱由檢道。
“哦,既然是魏忠賢的敵人,不正是信王你的朋友嗎?”陳子乾眯著眼睛問道。
朱由檢沒有回答。
陳子乾繼續說道:“其實信王是害怕招攬得太過明顯,會予人口實,說你私結朝臣,圖謀不軌吧。你未免也太過小心了吧!”
“朝廷裡有這麼多人盯著我,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朱由檢被陳子乾一語道破心機之後,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陳子乾斜睨了朱由檢一眼,輕描淡寫地道:“既然不能拉攏,那就殺了吧。”
“嗯。殺倒是可以殺的,只不過不要本末倒置了,千萬不要因為殺他而將我們暴露了。我們的目標是……帝位!”朱由檢鄭重地道。
陳子乾怪笑道:“帝位?!這只是信王你的目標,不是我們的。”
朱由檢用凌厲的眼神盯著陳子乾道:“聖師,我們以前一直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希望現在是,以後也會是。所以同舟共濟是最好的合作方式,你說對嗎?聖師!”
“當然。我應承過的事情,任何時候都有效。”陳子乾淡淡地道。
頓了一頓,陳子乾問道:“什麼時候殺朱慈炅?”
朱由檢不假思索地道:“此事不急,等皇帝病得再重一些吧。具體時間,到時再定。好了,我不能呆得太久,也該回去了。”
“嗯,我會在這個血池內再呆一些時日。等身體完全復原了,我會去找你的。”陳子乾說完,返身走向血池,重新浸入裡面濃稠的血液中,直至沒頂。
“好!”朱由檢返身離開了這個血腥汙穢的地下室。
……
天啟皇帝的病情時好時壞。
太醫院的一眾御醫會診之後,一致給天啟皇帝開出了同一個處方:“清心寡慾,摒棄煩思。”說白了,就是不要搞這麼多女人,不要想這麼多煩心事。
太醫院的太醫們因為對太子的心疾束手無策,所以這兩年以來一直為人所詬病,彷彿他們都是一群草包似的。
但在嚴龍看來,太子是否能治好,根本就跟他們的醫術無關。因為太子的先天性心臟病,可以說是斷不了根的,只能靠養。而在天啟必須根治的嚴旨之下,這些太醫都害怕擔責任,所以索性都推說醫治不了了。
這次他們給天啟皇帝開出的藥方,其實是很靠譜的。
不過,天啟並不聽。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棒,天啟此時正值青春年茂,身體的底子也不錯,不過他犯下了一個大多數皇帝都會犯的錯誤。
——好色!
因為好色,一夜連幸數女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萬一幸不了呢?
那就吃藥唄!
那個時候,這種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