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打擊。
“現在你已經被逼到死角了,咬著牙,不能輕易向公安局的審訊結果屈服,不能鬆口放過古重,如果屈服了,對你我而言都是一場災難!從非法採砂這條路一時搞不死古重,就沒有別的路子了嗎?”楊子軒目光落到子對面一張桌子案頭堆積如山的舉報信,都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