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能夠支援”
陳景仲點了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些你就不需要操心了,安心上路吧”
“啊?什麼?教主。。。”這名教徒在驚恐的表情中身中一道鋒利的利劍,教徒看著自己腹部不斷流淌而出的鮮血,艱難的將頭向後擺去
看不清陳景仲面具下的表情,陳景仲淡淡說道:“我最討厭慌慌張張的教徒,北辰攻過橋頭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們還有最為精良的本陽國武士沒有出手,哼,先讓他們嚐點甜頭,這樣才好全部殲滅,你說是嗎?神主大人”
復日神國神主揮了揮手,身邊的忍士將插入剛剛那名教徒腹中的忍劍抽出,神主點頭笑道:“我來也是和教主商議我們何時出手的事宜,既然北辰已經過河,我們是不是先把橋頭橋索弄斷?”
陳景仲冷笑一聲,微微點頭道:“正有此意,關門打狗”
“哈哈,看來咱們想到一塊去了,我已經讓我的手下蒐集火藥了,哼,讓北辰軍隊也進來的多點,這樣北辰才能元氣大傷,這對我們之後拿下北辰有利無害哈哈”神主肆無忌憚的笑著,彷彿一切都已成真,殊不知陳景仲心中卻冷笑著神主的黃粱美夢,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教徒的死亡誰都沒有在意,誰也沒有管理,鮮血流盡,化為塵埃,供人驅使的棋子,根本不值得棋手的多語
北辰長驅直入,直奔聖教會的臨時總壇,一路上不斷遇到手持農具襲擊北辰弟子的暴民,縱然北辰弟子再是小心,也難免受傷中計,所以斷斷三里路程確是那麼的遙遠、坎坷
當將聖教會總壇大門輕易而舉的攻破時,北辰弟子沉寂在一片的歡呼中,四大堂主看著皺眉的辰鼎,輕聲問到:“南帝怎麼了?”
“聖教會教主不見了!”辰鼎雙眼盯著四大堂主,認真的說道
“這。。。”
四大堂主面面相覷,就在此時,“砰”的一聲炸裂,辰鼎急忙跑出攻克聖教會院門,極目遠眺,滾滾黑煙從橋的方向生起,辰鼎驚愕道:“不好!”
四大堂主急忙吩咐弟子道:“你們快去看看”
辰鼎轉身進入院中,地圖上勾勒著楚運河以北的山川地貌,辰鼎沉思道:“我們被圍困了,他們將橋炸掉便是切斷了我們後路,以及軍備補給,我敢說,聖教會的這些教眾就掩藏在周圍百姓之中,一但我們陷入內亂,這些教眾隨時便會發動猛烈的攻擊,直接將我們致命一擊”
“那我們該怎麼辦?”北辰長老、堂主紛紛向辰鼎投來了目光,此時辰鼎便是他們的主心骨
辰鼎說道:“我看了下地圖,我們必須連過三個大城抵達聖域與在聖域佈防的地堂舊部回合,到時候再做打算”
地堂堂主點了點頭道:“怕就怕,我的那些舊部怪罪咱們當初不帶他們離開,若不是他們自己建防,恐怕聖域早就淪陷了”
左雲仇打斷道:“我相信那些部下為人,我見識過,他們的教頭是個明理之人,在江湖道義之上他們會選擇和我們站在一起的”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其他長老附和道
門外站崗的北辰弟子,微微眨了眨眼睛,嘴角弧度上揚,屋內的一切都進入了他的耳朵之中
“既然打上了聖域的主意,也好,那就先將聖域那群雜碎弄死吧!免得再給辰鼎他們進行補給,我就想先餓上他們一餓,等到了虛弱無力之時,我們再動手,辰鼎不就講究以最小代價換取勝利嗎?現在我也想試試”聖教會教主站在閣樓之上眺望著遠處雲端,一副飄飄然的形象,身後一個教徒恭敬的稟告著一切
辰鼎和聖教會這邊打的如火如荼,第一次大規模戰鬥就死傷無數,雖然北辰看上去是獲勝了,卻被聖教會活活的困在了北方,沒了帝都所給的補給,生存堪憂
然而帝都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