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英忍著頭疼匆匆趕回家,碰到父母也沒打聲招呼,著急忙慌地的回了房。
坐在床邊,她急切的想進空間用靈泉水緩和頭疼的症狀;卻發現,空間怎麼也進不去。
“空間,讓我進去。”
“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馮玉英臉色蒼白,唯一的依靠只有空間,可現在感應不到空間存在了。
“對了,我為什麼會突然睡著?還把頭磕到桌面上了?”
“表姐!”馮玉英陡然響起明嫿,“她的性子跟上輩子沒什麼變化,所以,表姐應該沒問題;那她怎麼回事?跟表姐進屋還沒說上話就睡著了。”
不,一定是明嫿!
“肖明嫿是怎麼知道我有空間的,又是怎麼奪取我的空間的?”
馮玉英頭痛難忍,終於疼出聲,癱軟在床上;完了,全完了,沒了空間,她的錢都在空間裡裝著。
在南方做生意並不平順,好幾次遇到混混搶錢都是靠空間才保住了錢財;而且,空間黑色區域裡的東西隨便拿一樣出去都能做自保,雖然半個月才能拿一樣出去,但好歹讓她有自保的能力。
現在,什麼都沒了!
不行,她得把空間拿回來。
癱在床上,她實在忍受不了悶痛的腦袋,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馮家父母進來看她的時候,見她是在難受,睡著了眉頭都緊蹙在一起。
“玉英是病了?還有十天就是訂婚宴了,可別訂婚當天病懨懨的,不吉利。”馮母不悅的皺著眉頭。
馮父搖頭,“她不是說去她大姑家請他們過來參加訂婚的嗎?回來怎麼這個樣子。”
“誰知道呢。”
“要不去問問大妹?”
馮母沒好氣的說道:“問什麼問,死丫頭回來總共給了五百塊,等訂婚過後我們能拿到幾個錢?她是出去把心養野了;賺了錢不說孝敬父母,錢把的死緊,我在她房裡愣是一毛錢沒找到。”
“那她這樣”馮父怯懦地瞧著女兒難受的樣子,他的心裡對女兒是有一點疼惜的。
“回來碰到我們也沒見她跟我們說說,問什麼問,回去。”馮母冷著臉拉扯他出去後不忘叮囑,“不準去找大妹家,死丫頭在外面談了物件有錢,訂婚宴的時候要是還沒好,再讓她物件帶去醫院看。大妹家可不好惹,別為了個死丫頭惹出一身騷;她是去她大姑家了,誰知道她是不是一直在她大姑家。”
總之,不能得罪肖家人。
“上回大姑子回來還說明嫿讓他們歇著,不要種地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明嫿有出息了,賺錢了,能養得起他們了。”馮母憤憤不平道:“人家的姑娘怎麼那麼孝順,知道要養父母;再看看咱們家的這個,別說養我們了,給點錢能把尾巴翹天上去。”
馮父輕嘆,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呢,可他問誰去啊!
同樣是姑娘,差距太遠了。
馮玉英在床上躺了兩天總算沒那麼疼了,有精力思考問題了;看著馮母送過來的一碗豬油飯,眼底泛起了恨意。沒了空間,沒了儀仗,錢全在空間,她現在是身無分文,連鬧的底氣都沒有。
訂婚當天,明嫿隨父母一同前來,馮玉英一看到她就把她拉到房間,執拗近乎瘋狂的盯著她,雙眼充血。
“表姐,把它還給我。”
明嫿輕笑,出其不意橫掐對方脖子,摁旁邊的牆體上,微微用力她便呼吸不上來。
“還你?”冷意在眼底蔓延,“你明知道我是要做演員的人,卻想用烏七八糟的東西害我毀容;你讓我還你?還給你繼續害我麼?你說說你是有多蠢。”
“唔。”馮玉英扒拉著她的手,卻撼動不了她分毫,艱難吐舌,“放,開。”
明嫿拎著她的脖子增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