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卜知未來的永恆。”
葉幕顯然一愣,隨即又搖了搖頭,“我確信,父親對母親的愛,應該是用永恆也無法衡量的。”
“每個人對愛的認知都是不同的。他們對於愛的理解,或許你我永遠都不會懂。”楊瑞也無法說清楚自己的感受。因為愛,本來就是一種太過複雜的感情。
“如果是你呢?”葉幕忽然將話鋒一轉,“你會怎樣選擇呢?”
“我?”她一時語塞,心臟卻在同一時間裡狂跳起來,腦袋裡更是快速飛轉…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呢?是無心之問還是……
為什麼這個問題讓她心如鹿撞,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他呢?
“這麼難回答嗎?”葉幕的眼中飄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她定了定神,自己都在瞎想什麼呢。那位夢神不是已經提醒過她了嗎,她和他之間的距離,遙遠的根本無法觸及。彼此沒有站在敵對的位置上已經是夠幸運了。
“我想根本沒必要回答。因為我不會愛上一個吸血鬼。”她用輕鬆的語調避開了這個問題,卻看到他的眼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掠過,線條完美的唇角略微彎了彎,卻很快又抿緊了。
此時,位於阿爾卑斯山麓懸崖上的古堡中,伊瑟親王正靜靜坐在高高的雕花法式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一輪上弦月。
無人能知曉他在想些什麼。除了他身邊最忠實的夥伴……阿黛拉親王。
今天阿黛拉很罕見地穿著一條酒紅色的長裙,上乘的質地和無可挑剔的剪裁將她的完美身材勾勒的格外旖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令人迷醉的成熟風情。
“怎麼這次從古代敘利亞回來之後你一直都好像有心事?這幾天你都對我愛理不理的,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憐哦。”她神態親暱地走到了他的面前,撒嬌似地伸手替他捏了捏雙肩。
伊瑟沉默了幾秒,只說了短短几個字,“她受傷了。”
“你是說北宮亦飛的女兒?”阿黛拉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語氣裡卻帶著一股顯而易見的譏諷,“難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不理我?呵呵,原來我們的伊瑟親王也會有憐香惜玉的時候呢……”
“你知道不是因為這個。”他打斷了她的話,“你心裡清楚自己做了什麼。”
“什麼?”阿黛拉笑得無比燦爛,“我一直都待在這裡,又能做些什麼呢?”
“你還想繼續瞞我嗎?”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亮光,手中已經多了一樣東西,“那麼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阿黛拉見到那樣東西,頓時面色微變,聲音也沒有剛才那麼有底氣了,“這不是你們族的寶物血匙嗎?關我什麼事?”
“你也知道這枚血匙是我們一族的寶物。但是之前你一定不知道這枚血匙只要使用得當,就能召喚女惡魔希奎波斯賦於短暫穿越時空的能力。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偷看我用這枚血匙召喚了希奎波斯,然後也同樣的方法召喚了她出來吧。”
在對方深邃迫人的目光注視下,她將臉微微一側,“這也只是你的猜測……”
“不過還有一點你一定也不知道。”他打斷了她的話,“希奎波斯每次被召喚之後,都會在召喚人的額角留下一點痕跡。你看你的額角……”
阿黛拉很自然地去摸自己的額角,但指尖還沒觸及那裡,她已經反應過來自己是間接承認召喚過希奎波斯了。
“好吧,既然都被你看穿了。再瞞下去也沒意義了。”她索性轉換成了你準備拿我怎麼辦的態度。
“亞述王的那支箭,是你搞的鬼吧?”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不錯,因為我當時就附在那支箭上。”她這回倒乾脆的承認了,“只是回到現代的一瞬間,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