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尿檢。”
而且覺得腦袋很痛。
齊木楠雄不可置否的晃了晃手裡的香蕉失憶棒。
日向現坐到了地板上,“楠雄等一會兒幫我打個掩護,我還要想一想把這兩個人送到哪裡去。”
齊木楠雄被彈幕稱為‘卡密薩馬’是有原因的,這人甚至腦袋的角度都沒有變一下,“他們的車就在外面的那個便利店的門口,之後把他們搬過去。”
日向現忽然眯起眼,“那我來開車!”他拿到駕照了!
至於諸伏景光跟降谷零那裡,就交給楠雄幫忙啦!
齊木楠雄:……如果他沒過來,這人該怎麼辦?
如果日向現可以聽到齊木楠雄的心聲的話,也是可以交出一份答卷的,比如給諸伏景光去個電話,請這位同期幫一下忙,理由就用臨時出了一點事情需要耽誤一兩個小時,回頭請吃中飯,然後請這位警校同期幫忙帶一帶海藤瞬。
之後他再繼續扛著著琴酒跟伏特加繞後走,把便利店門口的監視器給破壞了,他甚至不用再繼續掩飾,就可以直接扶著這兩人上車。
然後直接開走,他這個樣子誰能認出他是誰?!
事情基本就這樣定了下來,日向現就先把樓下的青年搬了上來,然後就一手扛著一個壯漢,在齊木楠雄的掩飾下也是繞後到了便利店門口的停車場。
那邊進出的人就跟沒有發現一個人扛著兩個黑衣壯漢是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繼續著自己的行程,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
當然也就只有日向現這麼覺得了。
琴酒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都還努力的睜大眼睛,試圖將眼前的人的模樣全部記在眼睛裡。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活下來,不知道這次閉上眼睛是否就是永遠,或者說再睜開眼睛是否會面對嚴刑拷問,只是想著將仇人的面貌記下,惡犬一旦有了目標,那麼只要能夠再次睜開眼睛,必定要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大塊肉來。
身下顛簸的厲害,好像在走什麼十分不平整的路,他甚至好幾次都能感覺到有什麼在跟自己的身體碰撞。
等到一切都清明起來的時候,琴酒第一時間伸出手想要去摸腰間,那裡是他慣常放槍的地方,然後摸了個空。
視線逐漸明晰,狹小的空間裡,有兩道呼吸聲,一道很熟悉,是伏特加的,另一道則是很輕很輕,如果不是他敏銳,根本就聽不出來。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包裹地分外嚴實的人正趴在駕駛位的座位上頭看著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他出手擰斷他的脖子。
那人咳嗽了一聲,那聲音帶著一點金屬的電子感,聽不出男女,十分怪異,那張臉他也只看得見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跟帽簷下似乎閃過的一點綠光……?
日向現覺得他跟什麼組織之類的可能之後還有有交集,畢竟彈幕都說到那個份兒上了,估摸著降谷零跟諸伏景光未來跟組織也有點什麼交鋒,他也就有可能給捲進去,這次又是想要對方將視線轉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又不想透露出真實的東西,所以乾脆的買了一雙美瞳。
可神奇了,戴上之後,十分鐘換一個眼睛!
鬼都不能認出他來!
琴酒就看著那雙忽然照出了兩束綠光的眼睛,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難不成,這是組織的什麼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