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現見話題說到這裡,索性擺開多說了一點,“應該是還算有名的集團,日向財團。”
“那不是還算有名的程度吧。”松田陣平沒忍住吐槽,“那明明就是四大財團之一吧。”
一個成立時間不足八年的財團,卻以一種雷霆萬鈞的氣勢在十分短的時間內躋身進入了這個階級分化嚴重的社會之中,如同餓狼一樣吞吃掉了一大片的市場,然後以新貴的姿態成為了盤踞在日本的四大財團之一。
聽上去就十分具有奇幻色彩,因為階級就是這個社會的潛規則。
當然也是因此,有很多人都認為,日向財團本身就是有深厚底蘊的華族世家,只是藏得深,幾年前才開始轉型進入大眾視野而已。
如果要日向現來解釋,他也能給,比運算,誰能比得過系統,比處理速度,誰又能比的過系統。
日向現靦腆的笑了笑,“還只能算是新產業,跟老牌家族沒有辦法比的。”
萩原研二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卻也有些擔心,畢竟是這樣的家族,日向現的意思是他是被收養的,最近那個伯父還要把家裡的一些產業交給他,有錢人家內部總是會有很多爭端的,也不知道日向現伯父家的其他孩子是個什麼態度。
這一頓飯吃的,肚子飽了,腦子也飽了。
不過其他的五個人都沒有因為同期的家世而改變自己的態度就是了。
下午的實戰課很快就到了,因為之前教官就說過這節課會有實戰對練的階段,所以同學們都是比較興奮的。
穿好了防護服,頭髮也頭巾包裹好,手邊則是放著面罩,因為在室內帶面罩還是有些熱的,所以大家都是等到要上場的時候才將面罩給帶上。
一個班的同學被隨機分在兩側,中間的位置則是雙方入場之後對練的地方,空間不算小,足以滿足兩人對練。
“可惡。”松田陣平有些不爽,他剛剛跟伊達航對練,沒幾下就被那個一米九三的壯漢給贏了,頭上甚至沒有出什麼汗,就只能悻悻退場,“這個傢伙好像很擅長的樣子。”
“就是說。”他身邊的萩原研二也是一臉不滿,他是在松田陣平之前被打下場的,“明明在其他地方的比拼我是絕對不會輸的。”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伊達班長能一下子挑九個人,萩你是要一次哄九個女孩子嗎?”
萩原研二難以置信,他的臉頰被手掌擠壓出一個有些滑稽的弧度,“小陣平你竟然這麼想我的嗎?這種時候我們的陣線不是應該統一的嗎?”
松田陣平的眼神微微漂移了一下,而後又若無其事地將目光轉回到了前方,這會兒就是降谷零在場上了,黑色捲髮的青年暗地裡捏了捏拳頭,決定如果降谷零沒打贏,等他下場的時候他就要嘲笑他。
日向現跟別人不一樣,他從頭到尾臉上都老老實實的戴著面罩,跪坐下來之後坐姿就沒有改變過,不僅僅背脊挺得筆直,而且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有靠近他,坐在他左手邊的諸伏景光才能聽得到這人一點點的呼吸聲。
細軟綿長的。
諸伏景光:“……”從他下場拿掉了面罩到現在,這人就是真的一點點都沒動過,不會是睡著了吧?
沒聽到諸伏景光的接話,萩原研二側過頭,就看到諸伏景光也正側著頭看著日向現,他這個角度就只能看到諸伏景光的後腦勺。
萩原研二有些好奇,“諸伏?”
諸伏景光回過頭,藍色的貓眼裡寫著疑惑。
“怎麼了?”萩原研二更好奇了,就連心裡忿忿不平的松田陣平也看了過來。
諸伏景光於是將身體微微後仰,將被他擋住的坐姿規規整整的人露了出來。
場上的降谷零已經因為一時決策失誤而敗下陣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