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既然如此,我也稍微幫幫忙好了。”
日向現沒空去深究聰明人的腦袋裡的幫忙是怎麼樣的,他在跟松田陣平說完之後,就立刻穿過了大門,隨後一路跑過了長廊,又繞過了停車場上的正在燃燒著的車,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對於沾染上劇毒的氰化物的處理方式從來都只有小心小心加小心的。
安室透的心情跟他的臉色一樣不好,在他的預想之中,他或許會在某一天被組織發現臥底的身份,之後犧牲,或者是堅持到了最後,但是卻死在黎明前。
但是跟著曾經警校內的神槍手前輩現在的偵探跑到烏鴉的前任巢穴裡,不小心因為吃了頓晚餐就意外死掉這個選項,是不在他的考慮名單裡的。
如果就這樣死掉了,就算是組織裡的人,也會覺得不可思議的吧!
畢竟那個波本呢!在組織裡混的如魚得水,結果卻死在了這麼一個烏龍事件之中,還有,下毒的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現在說想要偵探來幫他找到別館裡的寶藏這個理由就太勉強了,畢竟這毒一旦發作大家都得死,死了誰來幫忙找寶藏啊!
殺人狂魔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水龍頭的水還在流淌著,金髮青年低著頭,任由水衝過他的手,即使時間長了手已經冰涼也沒有將手從水龍頭下挪開的意思。
忽然之間他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一道極其有存在感的目光就釘在了他的後背上。
安室透抬起頭,在水龍頭上的鏡子之中,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白色的襯衫跟黑色的褲子,腳下踩著一雙黑白相間的運動鞋,這樣的算的上普通的扮相,卻又有不普通的點,那就是這人的襯衫外面罩著一件淺藍色的斗篷,而臉上帽子跟口罩雙管齊下遮住了大半的面容,連露出來的眼睛部分都是兩道藍色的光柱。
安室透:“……”
安室透:“??”
重新披上了馬甲的日向現跟安室透也算是老熟人了,三年前他們就已經以現在的身份見過面了。
金髮青年將水關上,隨後轉過身來,“日向呢?”
日向現面不改色,變過的聲音在洗手間內響起,“他下山去找訊號了。”
安室透:“……所以你這次也是一路跟著過來的?”
“算是吧。”日向現微微點頭,又抬起手壓了壓帽子,“你中毒了。”
安室透表情晦澀,“你這次來,氰化!!鉀的毒你也能解?”
日向現大概知道這人在想什麼,“你應該知道多數人都沒有辦法撐到醫院的吧。”
他說完話之後,就伸手進了口袋,摸了摸,隨後朝著安室透丟擲了什麼。
安室透抬手接過,將手掌展開就看到了此刻正躺在掌心裡的一枚膠囊,青年就這麼睜著一雙紫藍色的眼睛,沐浴在兩道藍色的光柱之中,將膠囊放進了嘴裡,之後脖子往後一仰,喉嚨有吞嚥的動作出現。
日向現:“……解藥你藏什麼藏。”還做出吃的這麼幹脆的樣子。
安室透抿了下嘴唇,下巴卻動了動,緊接著喉嚨吞嚥的動作再次出現。
日向現眯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那兩道目光就在金髮青年的身上上下翻飛。
安室透伸手捂住了額頭,“其他人……”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察覺到了身邊似乎有小小的風聲呼嘯而過,將手放下的時候,這間衛生間裡哪裡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想到這個從他們警校時期就以一種十分奇特的姿態存在於他們之間的小團體內的存在,安室透又想起了他進入了組織之後,在組織內的某些聽聞。
比如,在幾年前的美國,朗姆曾經在一個神秘人的手裡吃過一次大虧,不僅僅搞砸了一次任務,甚至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