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認真地聽著雙方的對話。
“那位先生?”
“是衡山家的女婿。”對今天來的賓客瞭如指掌的青年從路過的侍者手裡的托盤之中拿過了一杯酒,不過他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只是拿在手裡做做樣子並沒有喝的打算,“我不能喝酒,不介意吧?”說著還朝著工藤優作輕輕舉了一下杯。
工藤優作來宴會前也做過準備,他的交際圈也挺廣的,現在只是這樣的隻言片語,男人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不介意。”他現在也是同樣拿了一杯酒在手裡了,“還好事情還沒有發生。”
“是這樣。”青年人露出了一點苦惱的樣子來,“索性今天過來的有警官先生,要不然要是報警的話,估計會引起一點騷動。”
今天的大戲可不是什麼財團掌權者公開宴會殺人事件,而是斯特拉迪瓦小提琴背後的人性扭曲啊!
有什麼仇怨之類的,自己私下裡解決就好了,舞到別人精心搭建的舞臺上算是什麼事情啊,有能耐想要演戲,就自己搭臺子啊!
工藤優作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酒,在不經意間將青年臉上變了幾變的面色納入眼底,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
他跟青年有過一面之緣,但是當時並沒有打招呼,中間也是經由妻兒引導,在來宴會之前,或者說接到了來自日向財團的宴會邀請的時候,這位現在已經在社會上享有不錯的名譽的作家先生是有些驚訝的。
因為他其實跟日向財團並沒有多少交集,自己書出版的時候有熟識的編輯部跟出版社,跟日向家幾乎沒有牽扯,能夠想到的唯一的有聯絡的方面,就是自家妻子很喜歡日向財團旗下的一些服裝品牌,有些日用品也不錯,孩子也挺喜歡喝他家的果汁。
不過既然對方發出了邀請,自己其實對日向家的新任掌權者也稍微有些興趣,畢竟是才22歲,在邁入23歲的新年之前就沒有什麼波折地直接接手了一個屹立在日本財團家族頂端的年輕人,並且在交接之後,日向財團的運作也沒有被外人看出來有什麼問題。
這樣的事情很具有一點神奇的色彩,工藤優作是很樂意跟這樣的人交流一下的,就當時豐富自己的素材庫了。
只是沒有想到,當這位年輕人剛剛高調的出場的時候,自家妻子就小聲地跟他提起了之前的事情,他當時只是站在遠處看了一眼,記憶其實並沒有那麼深,但是被妻子這麼一提醒,記憶好像清晰了一點。
從剛剛的交流看起來,這位年輕人是謙遜有禮的,對孩子也很耐心,交流起來也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偶爾還流露出了一點年輕人的意氣,是可以繼續交往的物件呢。
“剛剛過來的時候,有看到日向先生跟新一在聊天。”工藤優作放下酒杯,姿態愜意優雅。
說起這個,日向現覺得之前徵詢了孩子的意見,現在再繼續徵詢一下家長的意見屬於正常流程,也就接上了話,“是邀請新一試試看跟我家的兩個孩子一起玩來著。”
工藤優作點了點頭。
工藤新一已經不知不覺的把一整個小蛋糕全部吃了下去,這會兒鼓了鼓臉頰,“說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兩個孩子,不過已經大學畢業了的。”
日向現也點頭,“是的,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叫廣田志保,十一歲了,男孩子叫堅村弘樹,也已經十歲了,之前都是在國外唸書。”他頓了頓,“我是覺得新一是個好孩子,觀察力也很敏銳,本身又很聰明,說不定能夠玩到一起去。”
工藤有希子沒有反對,而且有些開心,漂亮的女性雙手輕輕一拍,“這不是很好嗎?我們小新可樂意照顧新朋友了!”
工藤新一小朋友回憶了一下他短短的人生,對媽媽的評價不予置否,雖然他自己有的時候不願意承認,但是的確,他對新的朋友是比較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