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兩人的目光在書架上的書上一點點掃過,有沒有用心,那也只能是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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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到美國,除卻中間發生的小插曲,一切都是非常完美,兩位女士在商場感受到了美國本土的購物文化,之後大家還在一起吃了晚餐。
降谷零跟諸伏景光兩人都有些不在狀態,日向現也知道這種事情肯定是需要同期們進行自我調節才可以,別人說幾句安慰的話有的時候更多的是會增添當事人的心理負擔。
所以他在大家都回到了酒店的房間之後,稍微洗了個澡,頭髮也沒有吹,就跟做賊一樣,偷偷跑到了對面的房門口,然後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房門沒一會兒就被開啟了。>r />
過來開門的是諸伏景光,他這個時候身上的衣服沒有換,但是門被開啟的時候,日向現聽到了很明顯的水聲,顯然是有人正在洗澡。
日向現:“你不問問我是誰就開門了啊。”
諸伏景光:“我從貓眼裡看到你的發璇兒了。”
日向現:“……”這倒也不必如此較真。
諸伏景光說著話側過身,讓青年走進來,之後將門給輕輕關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衛生間裡的水聲忽然停止。
“zero馬上就好了。”短髮青年雙手抱住自己的手臂,“房間裡我跟zero都簡單的檢查過了一點,沒有發現什麼竊聽裝置。”
日向現摸了摸鼻子,“辛苦辛苦。”他又瞄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零他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諸伏景光就嘆了一口氣,他是跟降谷零一起在那個小鎮里長大的,甚至好幾次零故意把自己弄傷的時候他都在場,也是他陪著降谷零一起去找哪位醫生的,但是比起自家幼馴染對醫生的處於被關心了的執念。
他當時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在恐慌以及被玩伴的感情上,那位醫生是什麼模樣他其實已經忘記了,甚至比起醫生,那位醫生的孩子更讓他記得清楚一點,比他跟zero小几歲,是個小妹妹。
“稍微給zero一點時間吧。”
日向現垂下了眼眸,衛生間的門被開啟,氤氳的水汽也在這個時候鑽進了客房裡面,已經穿上了浴袍的降谷零手裡拿著一塊乾毛巾正在擦著頭。
金髮青年垂著腦袋,一雙手沒什麼顧忌的在腦袋上擦來擦去的,像是想要趕緊將頭髮擦乾,至於力道根本沒考慮到,來回擦了沒幾下,這人又將溼掉的毛巾朝著床上一丟,也不去管溼毛巾會不會把被子浸溼。
半乾的頭髮是一縷一縷的,有些貼著臉頰側邊,也有的支稜在腦袋頂上,降谷零又用手抓了抓,這才看向了日向現。
“不用太擔心我。”金髮青年語氣裡帶著一點別樣的情緒,“其實,十多年過去了,我是有心理準備可能不會找到醫生的。”
但是現在的結果,是比沒找到醫生要差很多的。
“我不太清楚你的情報來源。”年輕的警界新星現在的心腸還沒有能夠堅硬如鐵,“但是我覺得我應該相信你。”
一起生活了半年,如果他還不能明確的看清楚一個距離他這麼近的人,那麼他其實也不太適合臥底這個工作。
“我現在,想要拜託你。”降谷零紫藍色的眸子裡寫滿了認真的情緒,“能否拜託你將一切都告訴我。”
日向現看著眼前人的眼睛,心裡有些軟,然後飛快的掏出了自己口袋裡的手機,看著自己的兩位同期就是一陣叭叭叭,“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些相關的部分的情報簡單的提煉個目錄告訴你們,你們自己看看是暫時知道一部分還是一下子全部知道。”
諸伏景光疑惑,“為什麼?”
綠眸青年的眸色一瞬間冷下來,“當然是因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