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昨天也託了你的福,衛兵才幫我扶了他一把,我也省了不少力氣。我也記你的好。要你吃著合胃口,可以讓我多做一份,反正順便嘛。”
陳安然有些意動,卻還在猶豫:“那怎麼好意思,太麻煩你了。”
“唉,別客氣。人海茫茫,相識皆是緣,再說了,不是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嘛,我們也可以算是四海之內的姐妹嘛。
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呢,這東西做了要儘早吃,遲了味道就變了,不好吃了。”
林小滿從籃子裡端了一小碗涼拌木耳出來,遞給陳安然,見陳安然不接,她又隨口問:“是不是手不方便拿,那我幫你端上去。”
陳安然果然點了點頭,“那你隨我來,上去之後不要出聲,悄悄的啊。”
林小滿嗯了一聲,默默的隨陳安然上去了,走到徐衛國病房外,她才把碗遞到陳安然手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人一眼,又悄無聲息地下了樓,沒有東張西望,也沒有再逗留。
陳安然端著碗進去之後,對面的房間裡突然有人說話了。
“d老,這小女子到底是什麼來路?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抓她?”
“抓她咋子嘛?不像是壞人。你瞧她剛剛只看了徐衛國一眼,瞅都沒瞅我們這邊。我還故意坐在顯眼的位置了的。
她眼風都沒往這邊走。衛兵昨天晚上也報告過了,是人家四樓病人的家屬。再說了,你如果真不放心,就多觀察她幾天,看她要咋子不就曉得是好是歹了。”
“是,是我沉不住氣了。”
“那安娃兒夾著彈片東跑西跑也不是個事兒,去催看醫院頭,看調到血沒?
安娃是陳家唯一的骨血,跟我出來一趟,就著了一槍,這子彈還不好取出來,讓她幹受罪。二天要是陳家那傢伙問起來,我也不好說。”
“天天一大早我都去催了,醫生說還沒找到合適的。
只有京城有幾份庫存,已經在連夜送來了。估計就這兩天到。醫院也找好了主刀手,叫陳上游,是個有本事的,下刀快準穩,不會讓安然受罪的。等彈片取出來了,再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沒啥大礙了。”
“嗯,那耳子好像拌得不錯,隔道門都聞到香了。龍騏,你過去,幫我夾兩筷子過來。我這白稀飯,點味道都沒得。”
朗目劍眉的青年立馬站了起來,跑對門去了。
徐衛國聽龍騏說d老也要嚐嚐,就讓龍騏全都端過去。
龍騏看了徐衛國一眼,“那你嘗看,如果不喜歡我就全端走。”
徐衛國就夾了一筷子放在嘴裡咬了兩下,這一咬臉色立馬變了。
他立刻把龍騏手裡的碗奪了過來,捏在手裡,急急地問:“這木耳從哪來的?”
龍騏也被嚇著了,“是不是這碗木耳有問題?”
“這木耳像我屋裡的做的。從哪兒來的?安然,誰做的?”
“是四樓一個摔斷腿的小夥子的老婆做多了的。衛國哥,你是不是睡昏頭了哦?疑神疑鬼的。剛剛也差點把我嚇死,以為這木耳裡有毒!”陳安然一臉後怕。
“人家的老婆?怎麼做的味道這麼像是小滿做的?”徐衛國還是有些疑惑,“你們調查過了?不然不會這麼放心端過來給我吃。”
“是,調查過了。那小夥子好像腦袋有點毛病,衛兵等那小媳婦兒走了之後,還仔細問過那小夥子,小夥子說就是他的媳婦兒。
好,既然這木耳沒問題,我就夾一半走了。”
徐衛國用手擋了一下,“真的很像我媳婦兒做的,你夾兩筷子就成了。給我多留點。”
d老已經端著飯碗自己走過來了,聽了徐衛國的話,立馬笑起來。
“你這小子,幾片木耳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