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命在做,不曾有私心,不曾謀私利,動亂時被捕入獄,受盡苦楚也沒有說過半句怨言,重新站起來之後,又是一個鐵骨錚錚的徐天來,是國之棟樑。
可現在,鐵骨錚錚的徐天來,全身的骨頭有十七處斷裂,器官也全在衰竭之中。
他真的是再也起不來床了,只能臥在床上。
可卻有人在這個時候下軟刀子插他,暗指他把持陸軍把持炮兵團,暗指他為了顯出自己的重要性,裝傷裝病!
會議室之中,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陡然驚破了天。
“媽拉個巴子的!誰再說這種混話!直接給我槍斃,槍斃!你讓他自己打斷自己十七根骨,讓他自己把器官全弄衰竭了來裝傷裝病試試!
把徐天來同志的檢查報告直接發給人民日報,讓他們發刊,讓全國的人民都看一看,看一看真正的鐵骨錚錚鐵血軍魂!
你們冤枉他,他可曾分辨過半句?
還那個調查小組,立馬給我撤回來,涉及此事的相關人員,全部一查到底!我倒要看看,到底誰的屁股上才夾著shi!”
訊息一出,全國民眾都譁然了。
識字的,不識字的,聽說的,全都為徐天來鳴不平,還有不少他的老部下,紛紛趕往京城。
炮兵團又有了失誤操作的案例……
這一次,被炮轟的,是那提交指責徐天來誅心報告之人的園林。
據說,他曾說過,要是死後,就葬歸園林之中,賞花賞月,繼續過詩與遠方的生活。
我讓你詩,讓你溼,讓你遠方!
我讓你死了過後,半點埋你的土都找不到。
林小滿看到報紙的時候,竟然笑了一下。
“公公可是大手筆啊,我才剛跟他寫信出主意。讓他找不著就別白費心機找了,弄點轟動性的大新聞出來,讓婆婆知道,讓她自己回來。”
“你幾時寫的信?”
“三天前啊。”
“平信還是軍信?”
“平信啊!”
“平信從錦官城到京城要走半個月……這信他還沒收到呢。”
林小滿立即著急上火了,飛叉叉的要跑去收拾行李衣服。
“快點快點,公公真的受傷了……我們趕緊去京城。他現在一個人在那邊,身上痛著,心裡空著,別人還欺負他,冤枉他,你是他的兒子,我是他的兒媳婦,我們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我們要回去給公公紮起!”
“我爸身上原本就有十七處骨是裂的,如果新增十七處,那一共應該是三十四處。這痛,他受了幾十年了,肯定能熬得住的。至於這器官衰竭……定然是人為!
“若說拆開自己的骨頭我相信我爸起過心,可是這器官衰竭要麼是藥物要到是病毒,這種陰毒的東西,我爸從來不沾的。
小滿,別收拾衣服了,此去京城路途遙遠,氣候也不相同,帶去也穿不上。到了京城你就穿我媽的,我穿我爸的。我爸這些年,可給我媽置辦了不少好衣服。冷不著你的。我們就輕車簡從,即刻動身。”
“那我要帶上我的手槍,徐衛國,我要很多子彈!”林小滿黑著臉要求道。
徐衛國見她那副要隨時準備去崩人腦袋的模樣,止不住的覺得可愛死了,可是京城不比其他地方。
“小滿,京城裡亂打槍不行的。”
“把人綁出城打啊!”
“好,那你帶著。你想打誰,大老虎給你裝子彈上膛,你就只管開槍就行。”
“那最好不過了,我可煩拆那個彈夾子了。”
“我們要是去京城的話,可能月底的婚禮,可就全去不了了。”
林小滿狠捶了徐衛國一下,“這時候還管什麼婚禮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