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還是特標。
錢小二的老婆本都差點沒保住……他倆如今不僅談徐色變,一聽姓林的也會心頭髮顫。
“賺錢養家的事,估計你賺的會是我的很多倍呢。我很沒有成就感。”徐衛國閒閒地說。
林小滿又是得意又怕徐衛國真會沒成就感,就有些小糾結,想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大堆吹捧的話來。
“不會啊,錢是身外之物,我們是一家人,賺多賺少都是為了給對方用,給家裡人改善生活水平。
不在數目,而貴這份真心。再說了,如果沒有認識你,我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撿著狗shi,我又有對那樣的父母,說不定我要是運氣不好,給個又老又醜的男人看上,拿兩把蔥啊蒜啊的就把我換走了,年紀輕輕就被磋磨死了,隨便往哪個地頭一埋就了了事。
我的一切美好,都是遇上你之後開始的。衛國,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哪怕跟著你,過吃糠咽菜的日子,我也是甘之如飴的。”
徐衛國默了默,眸色幽深,定定地看著林小滿,“誰敢磋磨你,我弄死誰。嗯,我想睡覺。”
林小滿怔了怔,這才剛起床不久啊,又睡哪門子的覺。
大老虎情動的時候,可不會管起床多久,不喜歡在床上,就換地方便是,左右現在林小滿的配合度也很高,到哪兒都可以做得很盡興。
大冬天的,也沒燒個火盆,徐衛國卻忙活得渾身冒汗,汗從那八塊腹肌上滴落下來,滴到身下如玉的瓷白身子上,像是下起了一場人工雨。
劇烈的,溫柔的,深或淺,都能帶來她一陣陣的顫慄,會更加緊緊的包裹住他,催著他本能地向前衝。
“嗯,小短腿……試試,能不能真圈住爺的腰!”徐衛國專趁林小滿迷迷糊糊的玩新花樣。
“抬不起來……圈不住啊。”
“唔,那我幫你,你也幫大老虎一個忙。”
“什,什麼忙?”
“看著我。“徐衛國半是命令半是引誘道。
林小滿緊閉著雙眼,看個毛線啊看,這種時候,越看她越無法抗拒。
徐衛國又在吹她的耳朵邊,他的氣息籠罩著她,讓她無處遁逃,只能跌入他紡織的情網。
跟他一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重複重複再重複,那些慢動作快動作。
徐衛國很腹黑,體現在無所不用極其上。
對一個腦子都被搖成了糊的人來說,什麼都只能是好的。
對存心要孟浪的大老虎來說,就算說不好,他也會給聽成好。
尼瑪,……這事是不是沒完了?
就不該吹捧他的。
大老虎聽不得林小滿說愛他,她喜歡說,他卻喜歡做。
時間變成了指間的沙,漏得很快,林小滿能說話的時候,發現大老虎又趴她身上睡著了,滿身的臭汗,表情卻很滿足。
好吧……這下是可以睡覺了吧?
到晚飯的點兒了,二樓的山洞門還沒開,警衛員又去報告給徐天來聽了。徐天來哼了一聲,道:“總有天,洞都要被搞垮掉。這小子福氣好,叨準了女人就不放嘴了。比老子的皮帶捆人有用!”
說到皮帶捆的人,這人找得咋樣了?
徐天來很想凡事親力親為,他和陶子,已經錯過三十餘年,有句話叫苟日新,日日新,日新月也新。建國後,改天換地,許許多多的事都在發生過變化。
別看他表面上繃得住,好像等得起。可實際上,他未嘗沒有擔心過,在這三十年的時間裡,會有人奪走他的陶子。
三十年,那可是一萬零九百五十個日夜。他和她之間,橫亙著太多的誤會和迫害。
他不知道,陶子在那些打擊之下,會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