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是個小老鼠一樣的性兒。
誰知道火車上發了一場燒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逮誰撓誰,還敢跟我叫板,說我敢爬你你就弄死我!
再後來,你瞧瞧,在我面前像只貓,卻敢跟蹤配了槍的間諜,還暗中對付間諜組織裡的尖子成員,身後又有高官繼父,還有個諜子頭親媽,自己又是個蛇蠍心腸的吳月,你說你哪來的膽兒?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有多少次是在玩命兒?我不喜歡說酸話,不會像方前進一樣,動不動把媳婦的好掛嘴邊上,我就喜歡弄你,再弄翻你,我以為你不笨,該明白我的心思的,我都要成那樣了,你還懷疑我不喜歡你,還懷疑我心裡裝著別的女人,甚至還明知道我是清白了還要折騰我,就因為你自己沒聽著那句喜歡,你就要跑,還計劃好了逃跑線路,打算和我老死再不相見!
再來說說到了京城之後,你找來的照相師傅,硬把我拗成悽慘無比的造型拍照,然後拿照片去威脅錢小二和羅浮白就範,在別人面前跟個母老虎似的,那小嘴巴一張,多少錢都敢要回來存自己私庫裡。
你這膽不肥?天底下誰的膽才肥?”
林小滿砸了砸舌,徐衛國這一抖露,她自己也回憶了一下,她這膽子確實好像不小哈?
“不過,我再膽兒大,我也有分寸嘛,我不會打國家的主意的。那個貪財愛錢嘛,是有一小小點兒。我是真心實意想讓你阻止那些文物流失的。真的沒有其他別的想法,就是你以小心之心度我這大女子之腹了。你得給我道歉。”
“嗯。”
“一個嗯字就是道歉了?徐衛國,你這也太敷衍了事了吧?我就這麼好打發?”
“唔,我從沒以小人之心度你這大女子之腹,我用的是尺長的金剛杵來度,每天都有度。”徐衛國又添了一句長點兒的話,說完之後還挑了挑眉,似乎是在等林小滿的肯定。
林小滿真的是被這非黃非黃的大老虎給打敗了。
他這猝不及防放一腔黃的,真是雷得她外焦裡嫩啊。
“我,我不跟你說了。我剛剛就下樓去尿個尿尿的,我這會子又困了,我要睡覺,你出去,辦你的事去,你想用金剛杵度我腹什麼的,起碼得等明天后天了。”
徐衛國趁林小滿鑽進被窩之後,就按住了她肩膀上的被子一壓,就把她整個人摁住了,照那嫣紅的唇瓣就親了好幾下,然後才意猶未盡地起身走了。
“嗯,好好睡,我今天兒會多去買幾個火盆兒的,昨天那倆火盆兒燒著燃著不夠熱了,不然可以在洗浴間呆一整夜的。”
林小滿直接閉上了眼,心裡默默唸了一句,趕緊滾吧,滾吧,你在這兒,我總有種不安全的感覺。
萬良田做的鑑定並不算是官方正式鑑定,徐衛國就攜同他去了文物管理中心,請了個鬍子都白了的老頭兒一起鑑定,鑑定的結果跟萬良田的鑑定相差無幾,這在佐證了萬良田專業本領過硬的同時,更引起了文物局的高度重視,徐衛國又被叫去見了不少大佬,出來的時候,他就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這開形的擔子又重了一些啊。
得找人手來分擔啊。
不然……他一忙起來,連軸轉,一年半載都吃不上一口肉,那日子就太沒趣了。那金剛杵都會跟那些青銅大器一樣生鏽的。
萬良田也被那白鬍子老頭看上了,硬要帶他做學生,現在學考古和文物鑑定的本就不多,學得好的,專業本領強的,就越發的少了。像萬良田這樣的人才,當然要提前搶手裡,為國為民效力才不算暴殄天物啊。
白鬍子老頭他還就姓白,叫白軍山,國內首屈一指的考古專家,後母戊鼎的出土,就是他和許多人同心協力之下搞出來的大手筆。
後母戊鼎就已經被稱為鎮國之寶了,這一聽還有個比後母